的人吻住,他扯下她的衣物,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她。他抱她去床榻,沉沉将她压住。
微妙、紧张、害怕、渴望都一一涌动在纪元淸的脑中,她紧张而害怕地推开烙在她胸前的滚烫,但是却抵不过他硬朗的男子气。他的吻是温柔的,身下的挺拔却是疯狂的,他的手抚过她身体每一寸敏感的地方,他似乎在轻轻呢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阿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又过去两日,两军战事越来越烈,而百官也在请奏陆玦调动护甲兵,林淙是陆玦最信任的臣子,他也道:“天子,若派护甲兵上阵此战胜算更大,否则我们已经只剩下五十万兵力了。”
陆玦沉声未语。
夜色降临,今夜竟然难得有星辰出来,他走去凤华宫,殿中还亮着灯火,凌钰没有睡。
她在把玩着什么,凝视手上的东西怔怔出神。
陆玦移步上前,赫然一怔,凌钰手掌心放着一片树叶,那是相思树的叶子,已经枯萎了。
这片叶子是她夏天时摘下夹入书中的,此刻翻书翻出这片树叶,她望着望着竟然出了神。
陆玦想起了前尘往事,从前的她与他很快乐,没有那么多的苦与痛,也没有现在这些跨不过去的鸿沟。
凌钰重新将叶子放入书中,转头,这才见陆玦站在殿中。她的面容冰冷,“我两日没有再见到纪元淸,她去哪里了?”
“她是清嫔。”
“哦。”凌钰一笑,“那替我祝福她。”
“她说你想去摘星台。”
凌钰顿了片刻道:“我不想去。”
“走吧,寡人带你去。”
他已走出了殿,凌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出神,她透过窗户望见远处的摘星台,今夜整栋楼都点了灯火,摘星台明亮的灯光照亮了这临近的夜空。终究起身跟去,被囚禁了十二日,凌钰终于能够重新出来走一回。
她仔细留意着四处,发现这一片新建的宫殿附近都全都有士兵监守,陆玦如此是为了她,还是因为玺令。
凌钰心中冷笑,跟去了摘星台,身处其中,她恍若是站在太阳身边。整座楼全都燃亮着烛光,露天的楼梯铺满了红毯,抬头,依稀能望见夜空零星的几颗星辰。
陆玦不说话, 安静与她乘了天梯上去,他们只到第十层,陆玦没有再换乘天梯,而是道:“从这里走上去吧。”
凌钰脚踩着红毯,脚下每一步都是柔软的。像是踩在软软的细沙里,她觉得要是人不小心跌下去都不会受伤。
他为什么要将十八层全部铺上红毯,铺上这般柔软的红毯?是怕她怀着身孕摔跤吗?
凌钰想不透,沉默着跟在陆玦身后。
他们一路无话,上了几层楼。凌钰渐渐有些喘息,脚步也放慢了。
陆玦随她放慢脚步,却未向以往一样来拉她:“寡人想知道玺令在哪里。”
一瞬的沉默,凌钰淡笑:“你带我来了这里,我就要告诉你么。”
“那寡人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给寡人玺令,是想给梁肇启?”
他还是对她与梁肇启之间那份过往理解不了,一意认定她与梁肇启有染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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