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却替胡姬感到难过。
圆肚欲言又止,扶住她的手臂道:“阿爹先送你回央华殿,回去告诉你。”
这一路走得很急,尽管圆肚让她慢些。凌钰还是心急地想要知道而加快了步子。回到央华殿,她命茜兰关上了殿门,“爹爹你说,快告诉我。”
圆肚皱着眉头,嗅着鼻,“你殿中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凌钰只以为父亲是在拖延,急道:“爹爹!”
圆肚叹了一口气,“或许你会觉得接受不了,觉得恶心,他……那个婴儿……在出生时就已被天子放入酒坛溺死。你还喝过那酒——”
凌钰惊愕,双目赫然睁大,被溺死,酒坛,她还喝过那酒。她瞬间忆起梁肆启让她陪他喝酒,他说那酒是千百种蛇和婴儿酿制而成,那酒,那婴儿……原来就是胡姬的至儿!
许久的错愕不止,凌钰胃中翻江倒海,一股酸意涌出,她俯身呕吐不止。
圆肚忙上前拍她的背,又端来茶水,“我说过不能告诉你,你非不听。”
凌钰久久不能平复下心中那份震惊于心痛,呕吐不止,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圆肚在旁自责:“都怪阿爹,和你说起实话做什么,哎……”
“爹爹,天子怎么能够这么残暴,没有人阻止么!”
“谁能阻止得了天子,那时阿爹还没有来胡王都,那时的天子也比现在残暴叛逆,允王那时还是孩子,天子也不会让允王看到。”这座王宫甚至半壁天下都是梁肆启的,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他。而胡姬,多可怜!
凌钰替胡姬感到心痛,被蒙在鼓里十年,听信这样的谎言十年,甚至因为想要见孩子得到孩子,而在明知不可以的情况下交出自己的身体……凌钰难以想象胡姬的痛,也难以想象若胡姬知晓至儿早已经死了会崩溃成什么样子。她不能告诉胡姬,若告诉了她她肯定会寻死,没有再活下去的念头。
凌钰捂住心口,怔怔出神,她要瞒住这个秘密,不能让胡姬知道。为了玺令,也为了胡姬。
腹中有些阵痛,凌钰蹙着眉头,脸色渐渐泛白。
“钰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爹爹在旁紧张问起。
凌钰点着头,“兴许是没有用完膳的缘故,此刻都已戌时。”
圆肚扬声一喝茜兰去准备晚膳,扶凌钰出殿,茜兰也紧张地过来扶住凌钰,“珍妃身子不好么,脸色这般苍白。”
嗅着空气里浓郁的香气,圆肚皱起眉头,盯住茜兰:“你身上涂了什么香?”
茜兰疑惑:“奴没有涂香膏啊。”
“那这满屋子怪味是什么?”
爹爹此刻说起,凌钰更觉心慌胸闷,她忙命茜兰走远,“你去开窗。”
圆肚望着茜兰腰间那一摇一晃的香囊,声音发紧:“回来,我看看你身上的香囊。”
凌钰疑惑,茜兰也是不解地折回身,解下香囊递过来超级特工系统。圆肚只在鼻端深深一嗅,脸色霎时大变,他扬手就是一掌扇在茜兰脸色,“不要命奴婢,你竟敢谋害王嗣!”
凌钰脸色一变,此刻父亲就在身前,而那香囊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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