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成华宁身上散发出来的磁场越来越强,我觉得他一定是忙得天荒地暗,不然也不用每天都黑着一张脸。
当然,我完全是有理由相信现在卡森的麻烦不可开交。
我这种感觉,完全是这几天新闻一直报道的各种财经新闻给我的,说卡森又是抛售又是被减持,我不懂这些经济内行,但还是知道卡森现在一定不是那么好过。
也许是新闻里夸大其词,也许是卡森不想过多透露自己的实力,总之市面上对卡森遭遇的大危机不看好。
但我觉得,这是他们不认识成华宁,要是他们能和成华宁睡上一晚,他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力挽狂澜。
宁灵最近貌似也不太太平,首先是毕业在即,被老爸逼回家学酒店管理,然后与易珉的爱情再次遭挫。原因是易珉的妈妈觉得宁灵屁股太小,以后生儿子有困难。
宁灵不在卡森工作,我觉得这是上天对卡森的恩赐,当她把大便当作卡森分部标牌设计灵感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货不该做这种平凡的工作。
我觉得宁灵和易珉的爱情真是不容易。
看双方家境似乎也不在一个调上,一个书香世家政场老手,一个新兴资本家庭,他俩能够心心相惜凑在一起,也算是上吊碰上寻死的――歪打正着。
但在宁灵心中,我是没有这个地位评价她和易珉的,虽然我一直不看好他们的结局,按她的话来说,既然你都能上大boss,我为什么解决不了这个小case?
其实,我一直都想和她说,不是我上了大boss,而是我被大boss干了。
当然,我不能祈望宁灵的智商能够理解我的实情。
白舒于最近也是电话接着一个,无非就是各种威逼利诱劝我离婚。
我也想离婚呀,问题是我还没有这个和成华宁平起坐的资格,更别说离婚了乱清。
于是我对白舒于说,如果你能解决宁灵和易珉的家庭问题,我就能够解决我的婚姻问题。
白舒于听完,当即在自己公司设立了千万项目促进宁灵与易珉的大喜事。
易珉的爷爷,易馆长也十分不明白为什么暨东突然要投资自己博物馆,最后联系白舒于,一听原来是为了宁灵和易珉的事,老爷子就淡定的说了一句:“既然他妈妈觉得这孩子不好生养,就直接让易珉把这个问题解决就行了。”
易珉也是社会人士了,不是青葱的大学生,虽然现在谈婚礼也尚早,但是人事总是很明白了。
老爷子这会子都这么开放了,他也不藏着捏着了,于是我好心的为她们定了一个情侣套房,随便在酒里加了点料。
宁灵问我:“你为什么比我们还着急?”
我看了一眼宁灵,“我怕你要是再不把那小子榨干了,以后你就没机会上了。”
宁灵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十分不解的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我以后老了,我老公就出轨了吗?”
我看着宁灵淡淡的说:“按照你老化的速度,很有可能你老公等不及……”
于是我被宁灵一巴掌扇到了太平洋。
在太平洋里,我还撞到了依旧一身利索的罗月。
没错,太平洋就是最近一家新开的酒吧。
而我还惊悚的发现,喝得烂醉的罗月被刚刚进来四处找人,并且脸色铁青的成华宁抱走了。
罗月顺手揽住了成华宁的脖子,依偎在他怀中。
这么个情景是说,今年是个情侣年吗?每个人都可以心想事成,结为夫妇了吗?
我怎么有点走不动,明明双脚那么有力气,却还是那么沉重。
好奇心不是个好东西,我就知道我不该跟着成华宁的。
当看着他温柔的把罗月放进车里,然后疾驰离去,我终于明白成华宁这几个晚上不回来是什么个意思了。
原来卡森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好嘛,你看人家都有时间包养情妇。
瑞安此时也是和我一样,孤家寡人的坐在吧台上喝酒。
我又折回酒吧的时候发现了他的身影。
他一杯又一杯的灌着威士忌,眼神漠然。
果然,陈悦榕的死也不是他口中的那么轻松嘛。
我坐到他旁边,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对着帅气的调酒师大喊一声:“威士忌!谢谢!”
瑞安瞥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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