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找个这方面的人才帮忙是很有市场前景的!不如你试试!”
老帅哥认真的看了看我,然后问:“你确定这个人才是指的你自己?”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确是说的我!不过没有夸张啦~”
我又在心里补了两字――“才怪”。
老帅哥微微摇了摇头,貌似不是这个意思,他又说:“我说的是,你口里的高素质人才和你相不相符,而不是说这个形容词指代你有没有夸张。”
我被老帅哥的话绕晕在了原地,然后缓过神来仔细一琢磨,原来人家问的是我是不是拥有这种专业素养,而不是问我有没有夸张的形容自己。
面对这种需要求真务实的问题,我当然二话不说的放肆点头,“我的确拥有这样的能力!”
虽然我也不确定这种能力有没有这个兴趣呆在我的身上一段时间。
老帅哥可能是被我的积极大动了,竟然从钱包里掏出一个名片给我,“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比如说你需要资金赞助,或者是技术支持。”
我一看名片,上面写着一串英文,以我现在的英文水平,我只看懂了它是一家上市公司,在公司的名字里面还夹杂着一个art在里面,估计也是干艺术这一行的吧?
我颤巍巍的收下了这个名片,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此激动的不能自已。其实,我只是因为看不懂名片上的具体内容而隐隐担心人家和我提关于他家公司的事。
果不其然,人家立马张嘴就来,“你看我的公司也算不上什么大公司,如果你不嫌弃就留着吧,我欢迎你来。”
我又反问了一句:“你们公司……是美国的吗?”
老帅哥首先一愣,然后说:“本市有唯一的中国代理公司,上面留的是我在本市的公司的地址……名片上应该写明了中国代理……”
我惊悚的深吸一口气,完蛋!穿帮了!
但聪明机智的我立马展颜一笑,“啊哈哈~我知道呀~只是看上面有个代理,所以问你是不是在美国有个公司嘛~”
老帅哥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小姑娘想得很远呀。”
我也乐呵呵的学着老帅哥点了点头,老娘我不机智点,早就被宁灵那货坑死了好吗。
老帅哥也是茶尽粮绝,他看了看表,貌似有些事情,他拿了一张便贴,还掏出了一支钢笔,“你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到时候有什么大动向,我可以联系你我的贴身校花。”
对于帅哥要电话的行为,我二话没说就把电话号码“唰唰唰”的留在上头了。
写完,我还留了一声,“不客气。”
老帅哥再次无辜的呆住了。
我只是对于你即将到来的谢谢,说一声“不客气”而已,虽然我知道这不是单纯的要电话行为,但我还是可以脑补一下的。
老帅哥见事已办妥,就收拾好衣服准备走了。
bill见老帅哥突然要走了,把头从蛋糕里挖了出来,在我的目光指示下,客气的说了一声,“再见先生。”
老帅哥也回过头来礼貌的说了一声,“再见,林小姐,还有这位内科医生。”
我被这一身“内科医生”雷到全身发怵,但我还是镇定的对老帅哥摆了摆手,目送老帅哥的离去。
老帅哥走了之后,bill就开始对我倒苦水了,“太太,您怎么能说我是内科医生呢?您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内科医生呀!”
“不知道。”
我的一句话让bill气岔了一下,然后他又坚强的说:“总之,我很讨厌内科医生。”
我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声,“为什么呀?”
bill好像回忆起了那个痛苦的时候,他双眼噙着泪水,然后对我说:“小时候,我发了一场高烧。”
“然后你就烧坏脑子了?”
bill脸一黑。但他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忍住了,继续抒情道:“我妈妈把我送到了医院。”
“你妈妈出事?”
bill的表情依旧很痛苦,但他没有对这句话进行肯定的回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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