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疼提高了声调,直视着他的眼睛就大叫道:“你这个神经病,还不赶快放开我!”
他将我逼迫到无路可逃,我的反抗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就像是挠痒痒。他听到我的问责更是冷冷扯起嘴角,声音低沉没有温度,“我是神经病,那你是什么?荡妇吗?”
“你说什么?!荡妇?就算是荡,我也比不过你!你这个种马,天天不知道在哪里播撒种子,麻烦你先把你的播种机给收了,再来质问我行吗?”
我依旧没有意识到我现在身处的处境,还不知死活的挑衅着某人。果不其然,听完我这一番话的某人,将他的眉头蹙成了几道深邃的沟壑,然后一把将墙前的我给甩到地上。幸亏这地上有羊毛地毯,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经得起这么几番大动静了。
可此时的他暴怒的就如一头饿狼,一只手将我两只手给绑了起来,我被他的举动吓得半死,费了好大劲踢出了小短腿,结果他直接把我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另一手开始扒我的衣服。我的大衣早在进门的时候给张管家收去了,此时的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
我可以知道成华宁此时到底有多愤怒。以前,如果我没有洗澡,他是绝对不会碰我的,因为他有深度洁癖。可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理智的疯子,我对他的疯狂隐隐害怕。他甚至连解开我衣扣的时间都没有了,直接一把扯开了我的衬衫。我感到胸口一阵凉爽。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和他有过所谓的夫妻生活,但大部分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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