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们真的很乖啊,看来是我平时调教有方。她们利索的收拾好餐具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和张管家干瞪眼。
我有点尴尬,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我在心里咆哮了一百遍。
最后,还是由我打破了这一阵寂静。
“额……张管家,成先生什么时候走呀?”
张管家是在荷兰上过正规管家大学的人,她的动作都是极为有规范和修养的,她颔首点过头,然后说:“夫人,先生什么时候走我也不知道,他走得时候我通知您好了。”
我还不如不问呢!这不是废话嘛?他哪次走了你没通知我。我丢了她一个白眼,但她双眼直视前方,后背挺得老直,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还是她看到了但直接给无视了。我站起来,威严的说:“送慕斯和水果来,我要在房里看书。”
她的脸依旧没有温度,只点头说“是。”就走了。
我自顾自的上楼,经过成华宁的书房,房门紧闭,想看点什么都没办法。
但我绝对不会是一个有偷窥欲的人!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跑到天台上,用望远镜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偷偷的观察房间里的情况。虽然我只看到对面一架油画,和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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