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地方
一只鸭在野地里放行
野鸡乃是陪衬
天空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
阴霾盖过了所有的伤
一场雨在酝酿出场
幕后的场面将是那么的宏大
难以想象的迟到
将在未出师前咆哮
雷在打着鼓似的敲
闪电划破夜的孤岛
黎明裸露出鱼肚白
象月亮挂在床角
那美那亮穿过夜的赤道线
我在南北极中兑现
那美轮美奂的相思
在相思河里婉转
今夜的劈荆斩浪
能换来泪滴几行
我象守在孤岛上
看云彩的飘
观梦的逍遥
赵刚念着诗,眼里噬着泪花,仿佛有万语千言,却无从诉说。
“猪猪,你怎么了,怎么要哭了?”走到赵刚身边,如涵很担忧。
“哦,没事,就是有点难受。宝宝,你知道吗,这首诗是我大学时写的,是写给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儿的,那个时候,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可是……我们差距太悬殊了,她爸爸是县里的局长,我爸爸是村子里的农民,局长千金和农民家的孩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在她爸妈的强烈反对下,她妥协了,投降了,毕业那年,她去了上海,就再也没回来。”屋里里很静,只能听到赵刚清幽、飘渺的声音,一段爱情故事就这样娓娓道来。
“猪猪,你还爱她吗?”见赵刚表情忧伤,如涵追问道。
“不爱了,早就不爱了,没感觉了,前年出差去上海,我见过她,也见到她丈夫了,看到现在的她,我都怀疑我为什么会喜欢她,她不漂亮,很普通,三十多岁了,已经有变老的迹象了。”赵刚抽出一张纸巾,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
“我不信,你不爱她了,为什么提到她还会哭?”如涵不依不饶。
“傻丫头,我哭的不是她,是我逝去的青春和爱情。她是我的初恋,也是我青春的见证人。”拉过如涵,赵刚柔声解释道。“怎么,我家宝宝吃醋了?”
“才不是呢,我才没吃醋呢,我干嘛要吃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的醋。”坐到赵刚旁边,如涵嘟着嘴说道。
“哈哈,没吃醋就好,不然,我就要被你酸死了。”把如涵的小手攥在手心里,赵刚幸福地说。
“猪猪,你不是和崔总聊天呢,怎么到我这儿了?”
“崔总出去了,被人叫走了,我没什么事儿,就下楼看看你,晚一点,我得到医院去一趟,不知道刘春艳怎么样了,不去看看我不放心。五、六点钟,估计崔总就找咱们吃饭了。到时候,咱们又能见面了。”想到这一天都能看到如涵,赵刚有些小兴奋。
“好,你去吧,不用管我,下了班,崔志浩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们一起去餐厅。”听赵刚提到刘春艳,如涵勉强笑了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那我先走了,宝宝好好工作,争取再次高升!”从沙发上起身,赵刚戏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