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洪门,他的遗志将由我来继承。”
官五俏皮地说道:“大姐,你怎么忘了我们?”
“多谢你们。”谢一说道:“我只想一个人离开。”
“十里洋场并非久留之地。”杨砚卿说道:“他日若开战,十里洋场首当其冲,纷乱不堪,现在离开也许是件好事,铁手,我们到底要去何地?”
“你们可知道叶洪?”铁手说道:“此人原是湘西有名的土匪头子,一直有意归属我们,最近终于下了决心,郭政委已经进山,那里暂时成为我们的大本营,谁也想不到地下党会藏在土匪窝里吧?”
杨砚卿与杨世间对视一眼:“无巧不成书,绕了一圈,居然绕到他那里去了。”
“怎么,你们认识他?”铁手有些意外:“此人大概六十多岁。”
“湘西叫叶洪的六十多岁土匪头子恐怕只有他一人了。”杨世间说道:“想不到他一把年纪,倒有一幅肝胆心。”
杨砚卿摇头苦笑:“也好,我们也没有地方去,就当去看望旧人了。”
谢七突然往回张望,杨砚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彻底告别十里洋场了,希望他以后安好。”谢七说道:“真庆幸给他留下一点了什么。”
三艘船默默地往前移动,前方,天色渐明,太阳正缓缓升起,当众人依靠彼此熟睡一番后,船只已经彻底驶离,天色大明。
谢七并不知道,此时的孔令铮正躺在床上痴痴地看着那块怀表,怀表里的女子笑得开心,孔令铮的嘴角也勾了起来,他不时地盯着两人的脸,突然坐了起来:“奇怪,怎么长得有些相似呢,明明五官不像,可是眉宇间的感觉,两人怎么会这么像?”
就在此时,孔令铮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见到来人,孔令铮没好气地说道:“进来前怎么不敲门?”
“咱们是一胎同生的姐弟,还需要么?”孔令仪没好气地说道:“咱俩小时候还睡过同一张床。”
扫到孔令铮手里的东西,孔令仪一把将它抢过来,看到照片,先是一怔,然后摇头:“弟弟啊弟弟,我真是替你不值。”
“胡说八道什么,不知道你是做什么,我们前脚回南城,你后脚就跟过来,甩都甩不掉,”孔令铮一把抢回怀表,没好气地说道:“怕娘催你结婚?“
孔令仪看着孔令铮的脸,突然伸手轻轻地抚摸一下,自从两人长大以后,鲜少有这样的动作,尤其孔令仪平时总是千金大小姐的架势,孔令铮颇感不屑,现在见她表情柔和,动作格外地轻柔,心里突然涌起不详的预感:“怎么了?”
“唉,我刚才从爹的书房过来。”孔令仪看着孔令铮的脸,摇摇头道:“你就忘了那丫头吧,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孔令铮听出一丝弦外之音:“怎么回事,是不是谢七出事了?”
“出事了,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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