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我为何要逃?”
“大姐,来不及了,你赶快,有人去官府告发你因嫉恨永和公主和宁郡王情投意合,害了公主性命,为掩饰罪行,假冒公主,企图在去往昭洲的路途中逃跑。”花芷眼见花九动作不变,甚至根本就不动一下,她那惊慌的模样差点就没急的跳脚起来。
“嗯?”熟料,花九只尾音上挑,一把拂开花芷的手,转过头去根本不想理她。
“大姐,”花芷期期艾艾地喊了声,那和花九生的一模一样的杏仁眼眸中有悲色,“我已失去母亲,才知亲人之情的可贵,所以往日也是妹妹不懂事,才竟做出惹大姐伤心的事,但现在,大姐,你就听妹妹一句劝吧,赶紧逃命要紧。”
极淡的瞳色有隐约的冰雾氤氲生成,暮霭之色中那双杏仁眸子便越发的安宁清冷。
“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狗胆,竟敢如此光天化日陷害我花府嫡女。”对于花芷的话,花九自然是不信的,但她也知道花芷敢这般装模作样的在她面前演戏,那便是有极为自信能扳倒她的后招。
花九才这么想着,从院落门口便传来一阵喧闹的叫嚷着,然后她一回头便看见双眼瞎的杨鉴仁领着一身穿软甲腰配利剑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杏仁眼眸微眯了一下,花九恍然,她还以为花芷依仗的是谁呢,原来不过是个废人而已,花芷这是穷途末路了?连杨鉴仁这般的她也能看上,花九心底如此讽刺的想着。
“秦亲卫,那花氏阿九着实狠毒,您要小心哪。”杨鉴仁由两身姿妖娆的婢女搀扶着,朝那男子叮嘱道。
那男子肤色黝黑,一张脸上唯有一双眼睛晶亮异常,中等身材,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却是个练家子。
“你就是花家花九?”一看到神色半点不乱,静坐院中石桌的花九,秦姓男子一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牙齿就问道。
花九起身,敛了眉目,屈膝福了一礼,然后大方的回道,“回大人的话,民女正是花九。”
话落,熟料那男子当即一声大喝,犹如雷霆之声,“花氏阿九,你可知罪?”
花九抬起头来,一双淡色眼眸看着那男子就轻笑出声,“花氏阿九不知有何罪。”
“好你个花九,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竟还狡辩,如若你无罪,你这会该在京城郡王府和宁郡王拜堂成亲,又为何会在永和公主的出嫁队伍里,说,你将公主怎么样了?”杨鉴仁当即一口大帽子扣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想将花九的罪名坐实了。
听闻这话,花九细眉一挑,小脸有疑惑的神情,“公主?公主不是就在房间里休息么?鉴仁表哥这话可别乱说,阿九还担不起这个罪名。”
私心里,花九却觉有些奇怪,她与永和公主换嫁之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杨鉴仁是如何知道的?而且还很笃定永和公主这会不在出嫁队伍里,算着京城距黄桷镇有一天的脚程,根本来不及回京确认。
如若在整个驿站里找不出公主来,那么这罪名便稳稳地落到她花九的头上,到时候就算被就地处决了,也是没有任何异议的,毕竟事关天家之人,便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胡说,花九你还不承认,你一直嫉恨永和公主和宁郡王情投意合,便悄悄趁着公主与你是同一天出嫁,离开郡王府,以公主友人相送的理由接近公主,然后定是趁其不备,心狠手辣地谋害了公主性命去,你自知这会京城城门已关,是进不了城,便故作镇定的呆在公主出嫁队伍中,待明日在半路逃跑,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郡王府中,如此便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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