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受伤,要不是你大姐,以身相护,你那嫁妆就是全毁了都不够。”花业封这话说的才是真冷血无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这女儿还没嫁出去呢。
听闻这话,花芷有一瞬间的脑子发懵,什么八字反冲?什么招来鼠患?其实这些她都听不太懂,她只知道的是她的嫁妆被毁去了十之四五,而这便是花九对她的报复。
不过她想不明白,她和杨鉴仁迷晕花九之后,即使过去半天,花九的清白也该是被那乞丐给破去了的才对,可是现在听闻花业封的话,几乎是她前脚和杨鉴仁出府,后脚花九就带着吴氏去清点了她的嫁妆,然后遇上鼠患。
“女儿不明白,八字反冲是什么意思?还请父亲示下。”花芷一向都不聪明的脑子这会终于冷静了一下,她早该猜到这是花九的手段,却在刚进门之际,一看到花九便被气的晕过头去。
“你大姐数日前到法华寺那次,半玄大师说了,咱们府里有八字相冲的,要多注意,为此你大姐特意将那菩提叶赠予你母亲护身,而近日那诡异的鼠患,便是说明了你和你母亲八字不合,要不然为什么别人去看你嫁妆无事,偏偏你母亲好心去看一下就出了这等事,所以,你今晚上回去后就收拾东西,还是搬到日前你修养的尼姑庵去,出嫁之日,我自会派人来接你。”
花业封一口气说完来龙去脉,这结论也是他们在这半日得出的,花九说是半玄大师隐晦地提过这事,且事关他未出生的嫡子,花业封便自然是上心的,宁可信其有,也不漏了一丝的差池。
“哈哈哈……”花芷大笑起来,她神色疯狂,脸上有深刻入骨的恨意,那双和花九长的一模一样的杏仁眼眸中带着狰狞的扭曲,“是你,我知道,是你花氏阿九陷害我,什么半玄大师,什么八字相冲,都是狗屁,你这个贱人就是要整死我你才甘心,我知道,你就是想我死!”
如若不是场合不对,花九真想为花芷这番话拍手称好,简直说的是太对了,她本就是想她死来着,一如前世在那个大雪天,花芷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跟那些汉子说,玩死她,这个女人必须玩死了。
如果可以,她也是要这般的让花芷品尝一下这种深刻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慢慢被凌辱至死的过程,所以这些都才是利钱,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她去,如杨氏般,先是一点一点逼至疯狂才好哪。
“二妹,我也不想,可是母亲……母亲肚里……”心底虽然有着万千的情绪流转,但花九小脸上,看着花芷,眼神悲伤,神情无奈。
“够了,你连夜给我搬去尼姑庵,没我命令,不准出庵。”花业封火了,花芷这般不知好歹,却是让他感觉到自己作为花家家主的威严遭到了质疑,他不得不心生恼意,如果不是这个清白不在了的女儿还有被卖的价值,他都想将她送进尼姑庵就此青灯古佛一生了事,省的做出丢人的事来。
“不,我外祖母不会允许的!”不得不说,花芷即使聪明了那么一点,但还是个没脑子的,在花老夫人面前搬出杨老太,那便是自寻死路一条。
花九以袖掩了下唇角,将嘴边的笑意遮掩掉,她靠在春生身上,小心地挪动了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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