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进柴房,待我稍后审问。”
话落,便有带刀护卫上前,拿拇指粗细的绳子就要朝那汉子身上套。
“饶命啊,小人冤枉……”那汉子也是个蠢的,见事态急转没可挽回,他竟眼带威胁的看着花芷。
花芷被这眼神看的心里发慌,她想也不想便要站出来呵斥,才刚迈动半步,腕间便被杨氏狠狠抓住,冰冷生疼。
那汉子见花芷无动于衷,他心一横,倒三角的眼里更是怨恨满溢,“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有人给钱让小人故意这么做的……”
花业封大怒,他一把夺过护卫身上的刀,那厚重的刀背瞬即砍在汉子背脊,只听的一声闷响,背脊却是被活生生的砸断了。
那汉子也是个毒的,这般剧痛都能忍下来,他脸色青白的盯着花芷道,“支使……我的人……便是……”
“说来也是赶巧的,那日我在研制百结花香品的时候,不慎打翻香品,这赤金簪便被污了去,于是,我便将这发簪给苏嬷嬷,让她出府找龙凤楼的刁师父清理一下,不想这就被人钻了空子去,而且,嬷嬷从龙凤楼回来后,还跟我说了个趣事……”说到这里,花九顿了,她轻看了一眼那汉子,却是故意将他话打断。
她才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便将这事了了过去,有仇当即便报,这才是她的性格。
花芷不明所以的看着花九,她不明白刚才那汉子就要供认出她之际,花九为何岔开了来,她可不认为是为她圆场。
而杨氏,唇边一直保持优雅的上翘弧度,得体大方的笑意却根本没到眼底,她心底的不安越发浓厚,她甚至觉得刚才就该先处置了那汉子,让他开不了口最好,这会却是说什么都晚了。
“不知大妹妹说的趣事是什么?你那日香品污了首饰这事,我是亲眼所见,不想这里头还生出这么多事来。”声若宛泉,第一个出声的却是花明轩,他一袭绣青竹长衫,系掌宽暗纹腰带,垂淡青如意圆环玉,脸沿俊逸,风度翩翩不止。
闻言,花九唇边的笑意宛若烈酒般氤氲芳芬开来,醉人的很,她朝着花明轩遥遥一礼,“阿九谢过明轩哥哥为证。”
暗地里,她却是有些想不明白花明轩此人了,他们之间虽然有买卖交易关系存在,但她知道那是何其薄弱,她没想到在这般境地的时候,一向性子冷漠怪癖的他会站出来为她说一句。
“苏嬷嬷那日回来跟我说,龙凤楼的刁师父说起,几日前才有不知哪家姑娘拿了样图去找他打制赤金簪,巧的就在这了,那样图和我的发簪一模一样。”花九近乎轻描淡写的将这话说出来。
众人再次哗然,原本以为只是一桩败坏门风的丑事,谁想事态急转直下,便成了蓄意构陷。
“竟有这等事,查,严查,我花业封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构陷我花家女儿!”花业封暴怒,他铿锵一声将护卫大刀扔地上,吓得有那胆小后宅妇人都抖了抖。
“九丫头细细说来。”花老夫人也沉着老脸,吐出的话语都带着森寒。
“是,不过我因为被污的首饰不止发簪一件,所以今日原本也请了刁师父过府,本是想让刁师父亲自把眼看看污的严不严重……”花九话说到这,眨眨杏仁大眼,小脸上的表情实在无辜。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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