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身,先是朝着尤振东福一礼,才又转而对父亲行了礼,与父亲是相敬如宾。
季锦倒没有那么拘礼,她上前盈盈一拜,笑道:“外祖父可一点都没有老,还是雄气姿发啊!”
尤振东大笑两声,手又是一拍桌子:“哈哈,瞧你这张嘴,就知道是锦丫头了,来,到外祖父身边来,我瞧瞧你有没有长高。”
季锦听着那一声声闷响,心中纳闷一气。难不成外祖父的手是铁打的?一点也不疼?他不疼,季锦还疼呢。
季锦上前,轻轻扶着红实木的桌面,故作心疼的模样说:“外祖父,您若是再这般敲,这桌子都要被您拍散架了!”
尤振东稍顿了片刻,又是一阵朗笑。
一旁拘坐的父亲?攘艘谎奂窘酰?裘虻谋〈角崞舻?“锦儿,不许对外祖父无礼!”
季锦将笑收起,便听父亲的话拘谨的站在了一旁至尊毒王。
季锦知道尤振东的性子,所以并不担忧。
季锦这才刚站了会,尤振东瞪了一眼父亲,一把将季锦拉了过来:“我还就愿意听我亲孙女这么说,锦丫头,别理你爹,你爹读书读多了,屁也不懂!”
“……”季锦强忍着笑,显些当着父亲的面喷了出来。
上一世,便是如此,外祖父是武将出生,而父亲则是文人,所以外祖父便不喜文人那股软劲,还老是拿读书人这事埋汰父亲。
谁让两人都是朝廷重臣,而外祖父又占长辈这个理儿,父亲还是个文人,正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礼说不清。
尤振东拉过季锦,使劲拍在她的肩背上用力一拍,然颇为得意的点着头:“这身板,才像是尤家的人!”
父亲突然抬起了眼,尴尬的与尤振东说:“岳父大人,锦儿可是季家人……”
哪料尤振东摆摆手:“差不多,差不多……”
季锦顿了顿,这应该差很多吧,可谁让外祖父是长辈呢?她笑了笑。
突然父亲借着尤振东在,对着季锦开了口:“锦儿,听说昨日你闹了些脾气?”
父亲并没有提刘姨娘是因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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