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厚,便试着用手推了一下,铁门纹丝不动。
瘦子和巴达也一起来帮忙,三人忙活的大半天,额头出汗,也不见铁门有一丝异动。我整个人累瘫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心说:就是炸弹投下来,也让我先歇够了再说。
这一番折腾,许久不曾休息,再加上也没有进食,巴达和瘦子虽然肌肉结实,也架不住这么消耗,我坐下后,两人没撑多久,也气喘吁吁的停下,跟我并排坐一起。
我胃里已经感觉到饥饿,如果此时谁能给我一笼天津狗不理包子,我一定感谢他八辈儿祖宗,太他妈饿了。
饥累交接下,再一想还不知要在这洞窟里呆多久,整个人都觉得颓废,连一向沉稳的瘦子也忍不住叹气。我靠着石壁坐了半晌,虽然累,却因为双脚的刺痛而难以闭目休息,病情似乎在往上蔓延,原本只是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处,两条腿都针刺一般的抽痛着。
疼痛的刺激让我想稍微打个盹儿都做不到,越痛我心里就越没底,脑海里冒出了无数想象中的画面,一群腐烂的人在洞窟里哀嚎,身上爬满了黑色的大虫,光是一想到这个场面,我就觉得心里发凉,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了,见巴达和瘦子还在休息,便挣扎着爬起身,开始仔细研究这扇铁门。
这铁门不可能浇筑的很厚实,因为在那个年代,首先材料上就不允许,外面的那扇石门说不定也比它要重,但为什么这铁门却推不开?
我这个人,平时其实挺不喜欢动脑子,最现实的理想就是我那间小药铺能安安稳稳运转下去,既不用我出太多力,也不用我费大脑,每个月净收入能有个万把块,我就该偷笑了,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钱再多,每天忙的跟傻逼一样,又有什么趣味。
我讨厌动脑子,但这种时刻,也不得不努力调动被自己忽略多年的脑细胞。
这扇铁门,既然不是因为沉重而推不开,那么就应该是位置的关系。
铁门被安放在这里,后面肯定有相应的凹槽,这个凹槽口,是铁门放置的关键,摸准它,才能知道我们该朝哪个方向使力。
我立刻将防水手电筒直直对着铁门的边缝,铁门是全部嵌入山石内部的,密合度十分高,除了一条头发丝细的细缝外,完全没有任何链接口。
我越看越没底,这扇门的作用力……究竟应该在哪里?
就在这时,但手电筒的光芒随着巡视往上打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上方的细缝,似乎要宽一些。
但这种细微的差别并不明显,我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于是踢了踢巴达,让他起来看一看。
“有没有什么区别?”我问。
巴达仔细对比了一下,道:“没有。”
我怀疑巴达是近视眼,于是把他按门上,道:“这么大的差别,你难道发现不了?”
巴达翻了个白眼,反击道:“这么大的差别,你既然已经确认了,还问我干吗?”顿了顿,巴达指着那条略宽的细缝,道:“不是它变宽了,而是我们视线角度的问题,我们看左右两边是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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