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啊我……”
这姓萧的道士嘿嘿一笑,讪道:“老林,我这哪是风流,红尘炼心,红尘炼心而已。莫要想歪了。无量天尊……”
我最听不得他这最后一句口头禅,忙道:“我说克明,你打着红尘炼心的旗号到处慰问失足妇女,竟还总要拉着我这学法学出身的人跟你乱混。这临近中秋节,警察叔叔又要收钱发奖金了,遇上扫荡的,你倒是几张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可咋办?”
“瞧你说的,”萧克明拍了我一巴掌,道,“我像是临阵脱逃的人么?你以为我那师公传下来的神符,都是用来躲条子的?我拉着你这学法学的,还不是想着说万一有起事来,你能给我当免费的辩护律师么?我看你哪,不是怕警察叔叔,是怕你家冰柜里出来的那个女神,罚你跪搓衣板cpu遥控器吧?”
我老脸一红,急忙接道:“被警察堵在被窝里,你还指望我当辩护律师?乖乖交罚款才是正经。对了,你方才提起,珠海那边的事件,是肿么回事?说来听听。对了,陆左这阵子不是在珠海静心休养写书呢?要是有什么事件,他去搞定不就行了?”
“嘿嘿,哪有什么事件,我唬那小妖呢,不然你被那仙人掌糊上一脸,今天喝汤就得漏了不是?不过话说回来,小毒物那货刚刚给我打电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们必须亲自出马跑一趟珠海。你知不知道,明天是鬼节?”
“闹鬼?我说老萧,闹鬼这种事是你们茅晋风水咨询事务所的管辖范围,你到我这侦探事务所来找我,是让我去当炮灰么?你们俩一把雷罚一把鬼剑,带着人妻镜子,一照一个愣,还有一群无敌小伙伴相随左右,还有啥事你们搞不定的?我一点道术都不懂,见了鬼说不定还被上了身,神经错乱地跑到街上裸奔,第二天就上了报纸头条啊!”我一听他说到鬼,心知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连忙推脱。
“这你就不对了,”萧克明说了半天,早已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见杯里还有小半杯咖啡,不由分说劈手夺过,便灌了下去。我想制止时,咖啡早已下肚。萧克明放下杯子,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见我神色紧张,道:“喂喂,这点咖啡,看你紧张成这样。小妖那青木乙罡之术早就炉火纯青,让她再种些咖啡豆给你不就……”
我打断他,道:“你以为我舍不得这咖啡啊?这咖啡……刚刚肥肥在里面滚过……”
“我艹!”萧克明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跑到房间角落抱起垃圾桶就要吐。呕了半天没呕出来。郁闷得够呛,绿着脸道:“这肥肥刚去了趟珠海去找小毒物玩,小毒物打电话时说,这货许久不钻谷道,最近竟然返璞归真,怀念起那些年我们一起钻过的菊花了。前几天他刚被肥肥钻了个全身舒爽,今天我居然喝了这货滚过的咖啡……”
听他此话,我脸也绿了,连忙弹起身来,跑到饮水机前拼命洗手。一边洗一边道:“老萧你妹啊,你怎么不早说啊,你没看到我刚刚抓着肥肥么……?”
“我艹,我早看见了,刚刚还在心里偷着乐呢……”
我一听这话,飞身跳过去,两只手在萧克明穿着的道袍上猛擦不止:“报应,报应不爽啊……”
萧克明刚刚一把按住小妖脑袋抚摸几下,可见他此刻的身法,已臻化境。此刻却嘻嘻哈哈,躲也不躲。两个老爷们摸爬滚打在一起,若是外面员工进来,恐怕又要传出一段佳话。
闹腾够了之后,老萧整顿神情,露出一副庄重神色,道:“林佑同志,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这侦探事务所反正也总闲着没事,怎么样,现在就和我跑一趟吧?”
“好,既然你老萧开口了,我当然义不容辞。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在鬼节时分闹起鬼来,我可是一定会躲在后头打酱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被你忽悠得冲了上去,差点丢了老命!”
“得,你还惦记着那次事件是吧?我保证,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请你免费做一年的大保健!”
我骂道***要榨干我啊?捶了萧克明一拳。两人笑着走出办公室房间。
刚走到这办公室门口,萧克明突然神秘兮兮地拉住我,道:“对了,等下我们悄悄地出去,直接下楼开车奔珠海去,不要惊动那群小伙伴。”
我一愣,问为什么?老萧眨了眨眼睛,说你听我的就是了。
于是我和他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奔到停车场。老萧一脚油门下去,车子便飞驰而出。我知道这家伙开车向来作风生猛,一直都是坚持让陆左或者他们事务所的财务简四开车,那就稳当得多。此刻见他这车速,心说这下算是上了贼船了!
东莞到珠海不远,也就2小时车程。这辆小车一马平川地呼啸在高速上。自从陆左去了珠海静心写书之后,我们这些死党时不时去看望他,这条路开得倒是也颇为熟稔。
但是没想到,开到一半,突然几泡鸟粪落在挡风玻璃上。我正想说这是谁家的鸟儿,竟然这么没教养,却见老萧脸色突然变得铁青,脚下加速,车子瞬间突破180码。
我说你疯了啊,你这超速50%,按照新的交通法规,直接扣光你的分数还要罚款罚死你……
老萧突然说了句:“大敌当前,逃命要紧,还管什么分数啊?”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这是什么节奏?鬼节还没到,竟然就有这等厉害鬼物,让老萧这等见惯风雨的人如此担惊受怕?猛然间,我明白过来,哈哈大笑道:“什么大敌?是大人来了吧?”
果然,车顶上传来一声洪亮的叫骂声:“你这小混蛋想甩下我们自己去是吧?傻波伊!再不停车,大人我就拉一堆强酸翔,让你这车变成敞篷!”
老萧听了这话,只得叹气,把车速降了下来,停在紧急停车带上。
刚一下车,便见一只极其肥硕的虎皮鹦鹉,两只铁爪紧紧拽着车顶的行李架。看这架势,若是刚才不停车,这车就要被这货扯上天。
我早就被这鸟儿调教得十分乖巧,一见它神威凛凛牛波伊哄哄地立在车顶,连忙点头哈腰嬉皮笑脸地道:“虎皮猫大人万福,小的给您请安了……”
这只叫虎皮猫大人的鹦鹉瞄了我一眼,转头对萧克明道:“你瞅瞅人家林佑,多懂得尊老爱幼,你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你这飞车狂奔,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给人家姑娘钱,被人追砍十条街,要拼命跑路?”
萧克明听了这话,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道:“大人你这是哪的话,我萧克明从来不会拖欠花酒钱,那可是要烂**的干活……”
虎皮猫大人眯着眼皮看了萧克明一会儿,突然大叫道:“媳妇儿!小妖妹纸!肥肥,给我往死打!”
萧克明吃了一吓,正要回头时,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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