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还说,毕竟我也不是神么?”
明莹起身道:“虽然不是,但是你总是让人惊讶,一眼就能看破玄机。”
我这人最经不住夸,特别是这种冰霜美人的赞扬,哪怕是她带着挽留我的目的,有些刻意奉承,仍然忍不住心中的一股骄傲,笑道:“这,就是林佑节奏。”
“林佑节奏?穷得瑟。”她一甩头,出门去了。
我知道她是要把我的一番话,讲给杨滔听。这样也好,杨滔很信任明莹,同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要比从我嘴里说出来,更有说服力。不过,从今天我一阵分析和指挥若定的表现之后各个成员对我态度的变化来看,林佑节奏,也渐渐地在这个团队里成了主旋律。
是夜,雨疏风骤。劲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呜呜咽咽几如鬼泣。我在床上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神智还在,但是身体却无法动弹。突然的一瞬,巨大的压力从胸口上传来,让我喘不过气来。即便我想要大声叫喊,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白天用脑过度时,我时常会发生这种所谓“鬼压床”的现象。
如此折腾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杨滔便来敲门,说准备出发了。我嘟囔着这鬼天气出海,就算坐泰坦尼克号也说不定会喂了鱼,至于这么拼命么?杨滔什么也没说,只自顾自收拾东西,和其他几个人把地下室的俘虏搬上皮卡。估计他昨晚听了明莹转述我的话,也是心急如焚。
袋子里的那些家伙,又渴又饿担惊受怕地捱了一夜,估计这会儿也没力气了,在袋子里一动不动。我真担心闹出个人命啥的,会不会自己也无意中成了故意杀人罪的共犯。
就算不是故意杀人罪,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几个都已经构成非法拘禁罪是起码的了。就算以我们是正当防卫来说事,也早就属于防卫过当的范畴,按律,还是跑不了进号子。
六个人挤在一辆皮卡里,来到港口。这里没有遮风挡雨的建筑,直接面朝宽广的大海。海水很浑浊,完全不是想象中湛蓝的模样。头顶上的乌云遮天蔽日,豆大的雨点肆无忌惮地洒落海面;风力很强,海浪汹涌翻滚,泛起阵阵白沫。
杨滔接到一个电话,说船马上就到,稍微等等。
我翘首以待,盯着远方海平面。
一艘破破烂烂的小汽船,晃晃悠悠地开了过来。
这船和我们平时在公园的小湖里坐的那种前头带个鸭子或者白鹅的观光船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就如一片破烂叶子似的,在无尽的海洋里浮浮沉沉,随着海浪里飘啊飘,分分钟就要底朝天的节奏。
我心说这组织tm也太抠门了,虽然台风还没登陆,但是说不定一出海就会遇到。就给这么个破船,一个浪头过来,妥妥的全员阵亡,任务结束。这tm也太不给力了吧?
那船靠近了我们,跳下一个年轻男人,长得还算干净,穿得也整齐,不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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