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滔用枪指着脑袋,吓得手里的烟盒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你,你要干什么?”
“李宇波。是不是你做的?”杨滔斩钉截铁地问。
“什么李宇波?到底怎么回事?”
我问道:“你做什么去了?”
蒋南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投来的不信任目光,吓得不敢说话。倒是辛晓鑫帮着说了句:“他去买烟了。”蒋南没想到下午还被他讥讽了几次的人,现在竟然帮他说话,感激地瞧了辛晓鑫。
我举起手摆了摆,道:“不是他干的。”
杨滔死死地盯着蒋南,道:“你怎知?”
“衣服上没血,”明莹忽地道。
我点头,指着蒋南身上在吃饭时被李宇波弄上的油渍,道:“看这里。他没换过衣服。那么多血,要搬尸不可能沾不上。”
杨滔还是半信半疑地拿枪指着蒋南,道:“那李宇波尸体哪去了?”
辛晓鑫突然开口道:“可能是从窗户里扔下去了?”
杨滔对着明莹和赵辰道:“留在这里,我们下去看看!”
到了楼下,果然在李宇波的窗户下方的草坪里,发现了一些零散的血迹,不多。我在沾着血迹的草里看到蒲公英,蹲下去吹了口气,绒毛纷纷飘散。看着这些转瞬即逝的繁花,正如易逝的生命一般,脆弱,无助,我不免心里有些感伤:刚刚还和李宇波聊天,此刻他便已不在了。
其实,生命虽然脆弱,却也顽强,一如这蒲公英,本是春天的植物,现在快到炎夏时节,却也还艰难地生存着。散出一丛丛的小伞,四散而去,其实却是为了孕育后代,把生命传播到更远的地方。
到底,生命是一种什么状态呢?我曾感慨这世界上的人,忙着生,或者忙着死,但是既然生命的终点都是死亡,生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杨滔在我在这里自怨自艾般地摆着一副多愁善感的姿态,一脸鄙夷地走了开去,在附近转了转,没看到运尸体的痕迹,又回过来问蒋南:“你是什么时候去买烟的?”
蒋南耸肩道:“我出门的时候,见你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你没看见我而已。”
辛晓鑫又在旁边嗯了一声。蒋南再次向他投以感激的目光。
我看看他们三个关系如此微妙,嘴角不禁微微抽动了一下。
回到房间里,杨滔把我们五个人都叫在客厅里,用极其简短的话,说此事不许宣扬,队友之间不要互相猜疑。不能因为这件事,打乱了整个行动计划。
我心说这个杨滔倒是很有主见的人。他说的没错,我们这次不只是探险、寻西施的墓,更是一场比赛――――与陈子奇和那些神秘敌人比赛,所以,这次行动,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停滞不得。
辛晓鑫、蒋南两个人被杨滔派去打扫李宇波的房间,两个人一脸不情愿。但迫于队长的淫威,也只能挽袖子。蒋南一走进去,他之前买烟去也,未曾见得这般刺激神经的景象,当场就“哇”的一声,吐了一地。所有人都大皱眉头。我也纳闷:这家伙抵抗力这么差,还当什么组织特工啊?
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感觉背后一道目光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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