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隐秘的方式标注在了这幅图上。此人死后,其家庭迁徙到了北方,这幅图就随着族谱一起被供奉在家族祠庙之中。直到民国时期,祠堂被毁,这幅图差一点流失在战乱之中,却被一位西南联大的历史系教授所获。这位当时已经快到中年的教授,擅长绘画,又精通历史,对此图研究颇深,发现了其中西施墓的秘密。但是这位老教授在文革时惨遭批斗,被关牛棚,这幅图也被红卫兵付之一炬。这位老教授在友人帮助下,几经辗转到了香港,凭着记忆画出了一幅赝品,在一次上世纪90年代末的一次拍卖中,这幅赝品被一名大陆富商拍下,带到内地,但是无人知晓这幅画里的秘密。那名老教授去年在香港去世之前,曾经在最后的遗言里说起这幅画,还没说完便撒手人寰。还没等事情传播开来,那个大陆富商的家中却遭盗窃,这幅画也被偷走,从此下落不明。不知道为什么,却出现在卢工邮市的一家小店里。
我冷笑道:“什么叫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组织已经觊觎这幅画很久了,一听说失窃,必定在各个可能销赃的地方严密布防。一旦出现,就会被你们得知。”
明莹摇摇头,道:“这你就错了。”
我见她说得坚决,问道:“你们组织,难道不是也在调查陈子奇么?”
她又摇摇头,似乎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便蒙了一层愤怒的神色,道:“是我在调查这个混蛋,才误打误撞进了组织。”
明莹说话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听得烦躁。于是口气生硬地道:“姑娘,如果你再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告诉我到底你们组织是怎么和这幅画搭上边的,这事儿,我只能撂挑子了!”
明莹看了我几眼,喝了一口咖啡,才慢慢地道:“前几日,那个历史学家在卢工邮市闲逛,见到此画。他曾听他一个与那位老教授相识的朋友讲起过这画,当时便觉得这画有蹊跷,可能就是康城地图,于是想要买下。但开价十万那个老板仍犹豫不决。他也没多少钱,犹豫了很久,才向组织求助,把西施墓的事情和盘托出。组织派我去那个老板店里探访,正遇到你在店里,我就在外听着。却听到那店主说出陈子奇的名字,便向组织汇报。同时也提到了你的事。组织便指名拉你下水,一同调查。我知道你今天必定会再去那个店蹲点,虽然没有跟上你和那个陈的手下,但是今天组织是趁你不在家,对你做了一点测试。胤老很少夸赞谁,今天对你的表现还算认可,倒是少见。”
听她这么说,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成就感的。但是这种成就感很快就被烦闷打破,我便道:“你不必奉承我。我被你们拖了下水,实属无奈。你们竟然抓住我的痛脚,胁迫我,如果……如果……”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的,你才不会受胁迫,是吧?”明莹冷笑道,“我听胤老说你家里摆了个冰柜,放着一个美女的尸体,真是别出心裁,艳福不浅!”
擦,我怎么好像从这话里,听出了一点吃醋的味道似的?连忙晃晃脑袋,把这种不靠谱的想法甩了开去,道:“什么艳福?我根本没动过她。”
明莹轻轻啐了一口,道:“都洗过澡,还有脸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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