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子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位大叔利用阳台上的晾衣杆,用被子盖住尸体作掩护,把那女生的身体顺着杆子运到了这边,再回到这间房屋里,把她从杆子上收进来。这样就算对面楼上或者下面的路上有人经过,不会引起注意了。而且,我从楼梯折台上看了看,说是在那里坐了一上午的老太太,竟然突然就不在了。我更加确信就是咱们这家啦,这不,就过来看看咯。当然,我刚刚在门外,还听到您说话的声儿,才开门进来的。”
大叔听得愣了神。
那老太太却笑了起来,对我道:”小伙子,挺不错,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我挠挠头,道:”不敢当,您过奖了。顺便问一下,大叔,您是属于什么组织的呀?”
那大叔瞪圆了眼睛,道:”你说什么?”
我笑道:”这位老奶奶一看就知道是您的领导来着。我觉得吧,你们地位分明,像是有一个严密的组织似的,有决策者,有执行者,还有帮忙打圆场的。还有,大叔呐,您刚刚和我打电话时,总是用‘我们’这个词,一听就知道,您这不是一、两个人在战斗。所以我就好奇一下,您是给什么组织做事的呢?”
那老太太笑得脸上皱纹更深了,对那中年男人道:”令空,你就别隐瞒了,刚刚我听你说话,都忍不住想训你,简直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真够丢人现眼。你脑子真得多长根筋才行,不然怎么在这浑水里趟呢!”
大叔不敢对老太太发脾气,只是怒睁圆眼,盯着我道:”小子,你太……”
我好整以暇地道:”您不放先说说,既然不是找画,您想要我帮忙找什么东西?”
那大叔几乎快要崩溃了:”你怎么又知道不是找画了?”
我心想刚刚你那么言之凿凿地说画在我手上,而我只是用手机拍了那张画而已。如此说来,你当然是更看重这幅画的内容,而不是这画的实物价值了。虽然这么想着,却没说出来,只是看了老太太一眼。
那大叔一脸郁闷加纳闷。大概是因为他这绑匪当得也太窝囊:刚刚绑了票,就被正主逮了个正着,堵在了老窝里。
我还是蛮喜欢这个老太太的,不矫揉不做作,被戳穿了就大大方方承认,感觉她这份直白坦诚,如同明镜白纸似的。比这个丢了面子还死不承认的大叔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见那大叔想说话,老太太抬手摆了摆,道:”今天这事儿,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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