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么,进去的那个人就妥妥地只能做一点困兽之斗,然后等着束手就擒了。
如果她,这个没有正面承认自己就是明莹的神秘女人,是像王永顺那样演戏给我看的话,我绝对不能再上一次当,所以我一定不会做进去的那个傻波伊。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谁也不傻,谁也不肯进去做小白鼠。
她忍不住了,甩了甩头发,道:“瞧你这怂样!你不进,我进!”
正合我意。我很淡定地点点头。
她又犹豫了。
这个女人,智商不在我之下,一肚子小九九。
再憋了几分钟,我只能道:“算了,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还是我进去吧。”
她看了看我,依旧是冷漠的表情,不说话,走上了地砖。
我舔了舔嘴唇:“我进去之后,会敲墙为号。第一次敲,是说我要进入柱子了,第二次敲,是说我进了柱子,你可以把柱子转过来了。ok?”
她没好气地答道:“少用鸟语装波伊,要进就进不进拉倒。”说着,把手按在按钮上,柱子转了过来。
我一边往柱子走,一边道:“你觉得,苏楚君有没有死。”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哀伤,很快又恢复了,道:“没有。”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
“只是觉得。你不是问我觉得么?我就这么觉得。”
“哦哦,”我看了她一眼,道,“好吧。”
我深呼吸了一下,望了她一眼,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塑料包,从里面摸出两块蘸了酒精的棉花,塞进鼻孔里。然后走进了柱子。
柱子里空间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若是再胖些,恐怕也塞不进去。我怕转动时被挤到肉,用力向里面缩了缩身体,拉住背包的带子,往身上紧贴,叫到:“好了。”
脚步落地声传来。两秒后,柱子开始转动,喀拉拉几声之后,停了下来。
我探手摸了摸,果然柱子转过来以后可以走出去,我点起手电摸索着走出去。
除了从一个抽风机上的扇叶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这个房间完全是全黑的世界。我拿手电照了一下,陈设很简单,一张沙发,一张床,一个茶几,旁边墙上立着一个玻璃板;一个冰柜,一个大盆,看形状应该是浴缸。这个隔间的地板是木头的,四周贴了深色的墙纸,在昏黄的手电照射下,无法准确地看出是什么颜色。虽然鼻子上塞着棉花,我仍然能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
走出柱子,旁边没有电灯开关。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难道走进来的人都是摸黑的干活么?
桌子上有个台灯,但是我不敢去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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