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一个小背包,笑着看她像小鸟一样在我身边跳来跳去。
从海底世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就在长风公园东门外的枣阳路上找了地方吃晚饭。这里是华东师范大学的学生平时购物吃饭的集散地,美食很多,虽然卫生条件堪忧,但是往往不干不净的路边小店,味道却大都相当不错。吃晚饭时,聊了一会儿她老家的山水,又聊了一会儿我老家的风景,然后我问她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她一下子红了脸,很快就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想歪了,不过没有解释。
解释,对她来说必定是一种伤害。
饭毕,我还打包了两份冷菜,便说走吧。她一句话也没说,跟着我慢慢地晃到3号线轻轨站的金沙江路站。乘3号线轻轨坐到上海南站换1号线,然后再从莘庄换5号线坐到底。这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她以为到了我家,没想到我又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对师傅说:“南乐路85号,a幢。”
灏灵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家住得这么远撒?”
我看了看她,回答道:“这不是去我家。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灏灵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问:“帮忙?帮啥子忙?”
我在她的快速眨眼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她的一丝下意识的恐惧心理。眨眼,是人对可能恐怖的事物,在潜意识里的一种抗拒、视线隔断或者自我安慰的典型动作。像她这种无依无靠的女孩,随时可能被人卖掉,或者作为一种交易品。连忙安慰她道:“也许对你来说,这个忙有点奇怪,但是一定不会有危险。我保证。”
“到底要怎么帮撒?”
“很简单,和我吵架。”
“吵架?为啥子要吵架嘛?”
“装个样子就行了,你不会没和男生吵过架吧?”
“老娘遇到的瓜娃子多得很撒,吵架啷个不会嘛?”
我看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傲娇的神态,不由得笑了一下,道:“那就好,到了地方,你就可劲儿骂我,把我赶下车就行了。然后你就打车回家。”说着,我掏了一百块钱给她。
“可是我还是不懂撒,这倒是要搞个锤子嘛?”
我笑了笑,道:“你就当是演戏不就好了?”
出乎我所料的是,她的神态突然黯淡下来,道:“这么说,今天去海洋馆玩,都是在演戏了撒?”
女孩就是女孩,无论经历过什么,无论从事着什么,女孩的心里总是有一块地方,柔软易伤,多愁善感。我连忙好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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