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舒服的感觉。这预言镜的本命法器里,也发出了不详的预感和信号。”
托夫勒恭敬地倾听着,但是王的话就这样停在了那里,并且丝毫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完全没有了下文。于是他不得不开口问道:“尊敬的王啊,我并不特别了解这些事情。但是您是全知而全能的,这是好的还是坏的预兆,我们要怎么去做,又应该做些什么呢?”
“做什么?”神秘王者重复了一边托夫勒最后的问话,这声音看起来仿佛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而只是对托夫勒的语言的一种简单的重复,和机械的临摹,好像这个问句并不是针对自己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仿佛是慢慢回过了神,幽幽地长叹一声,对吸血鬼之王长声叹道:“托夫勒啊……你还不明白吗?启迪石感到自己的存在受到了威胁,有人要破坏这一切,要改变这一切,要让已经在既定的轨道里,运行了数百年的轨迹,发射偏离和改变。这个人――或者这群人的胆量,非常值得敬佩,而且他们似乎确实知道如何去做。这才是让启迪石感到不安的原因。”
托夫勒沉默了半晌,用尽自己全部的才智和脑筋,来试图理解王者的意图,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他并未捕捉到任何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伟大的王啊,那么,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神秘王者说出了自己心中一直的隐忧和怀疑,然后就感到了一阵解脱般的释怀,整个人仿佛没有依托的浮萍一样,软瘫瘫地向王座里瘫坐而下,嘴里重复道:“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做不了。解开神殿,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有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待,等待一切的结束。”
“谨遵王命。”吸血鬼之王托夫勒恭敬地压低了身体,深深地行了一礼。不过,他的心中,却隐隐升起了一丝阴霾,因为在他与王数百年的接触中,从未见过威严而深沉的王,像此刻一般的恐惧和手足无措。一种隐隐的危机和不详感,逐渐充斥了那颗千百年无动于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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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世界。
低垂的铅云紧紧压在高耸的山峰之上,整个天幕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到来,所有的灰黑色乌云,凝聚在喧闹异常的峰顶,酝酿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暴。
浓浓的灰黑色云彩,挤成一团团分辨不清的簇团形状,云团里边,甚至“噼里啪啦”地闪烁着黄色的电火花,犹如马上就要施放一场倾盆大雨,或者雷鸣闪电的盛宴。
山峰顶端,数不清的死灵生物,仿佛成群的蚂蚁、漫天纷飞的蚂蟥、或者成群的尘埃落叶一样,蜂拥着疯狂奔向面前那巨大的城门。
这是一座无比高大,无比沉重的石门,门后面的就是巨大的犹如宫殿一般,令人惊诧仰慕的庞大城堡。城堡里有什么虽然不得而知,但是这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石门之上,却处处散发出白色的光辉,以及数不清的漩涡和巢穴。
疯狂着奔涌上前的死灵军团的生物们,好像分辨不出眼前那巨大的门中,那汹涌澎湃的巨大力量,只是遵从脑中最简单的、诺拉的最直接的命令:“向前,冲。”
“嗤啦……滋滋……”无数燃烧、或者吸收一般的杂乱声音,从死灵生物们和“门”接壤处的方位,不由自主地传来――所有接触到城堡大门的死灵生物,居然全都被那白色的光辉彩带,绞碎成一缕缕飘散纷飞的轻烟!
空中不远处,漂浮着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发出了泄气的一声叹息。这是一个十分微小的、犹如小孩子一般的人形,整个人都被一层纯黑色的、毫无接缝的、闪亮异常的鳞甲所覆盖。
之所以能够漂浮,是因为这个人的身后,是一对正在扑闪的巨大翅膀。与那微不足道的身体相比,这翅膀显得那样巨大和宏伟,轻轻地一张一合,使那小小的人形,稳定地漂浮在半空――更奇异的是,这翅膀的颜色,是诡异的一黑一白。
黑的那知翅膀,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的黑暗都聚集在一起,所有的浓墨都无法渲染的纯黑色,一眼望去,就好像看到了地狱的最深处的黑暗;而在它的对立面,则是那洁白无瑕的翅膀,这支翅膀与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得没有任何瑕疵,就好像一生中从未被触碰过的、一尘不染的,最圣洁的幕布。
黑白翅膀的中间,是一根巨大的黑色战枪。这把黑色战枪,与小小人形完全不成比例,闪耀着强烈的金属光泽,散发出无形的、浓浓的凛冽森寒杀气。
“唉……”黑色鳞甲覆盖下的人,发出了一声带着绝望的叹息。此刻这身体只有眼睛露在鳞甲外面,眼睛是完全的血红色,但是瞳孔的深处却是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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