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是一样的老脾气。
“让他去吧。”诸葛生笑了笑,自己这个拜把子兄弟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师长也是照顾他,还专门给他配了新式防弹衣和头盔。
虽然宣威三个城门都布置了防御部队,但东西两个城墙被巨石堵着,只有南城门才大大咧咧的开着。仿佛在向匪军示威一般:冲过来吧,老子连城门都不关。
千米外的山头上,吴学显似模似样的拿起望远镜看了半天,这个连使用望远镜估算距离都不会的土匪头子,通过望远镜看到宣威城门大打开之后,脸上一笑,横肉都被挤成了一堆。
“报告大当家……啊…”
“我去你-**,叫老子师座,师座懂吗?没出息没文化的畜生,还以为自己的土匪老丘八呢,都他-妈教了你们好几遍了。”吴学显横肉一抖。整个人顿时暴怒,两步冲过去,一把将那个马哨兵拉下来,几脚照脸踢,这名刚刚脱下土匪衣服不到三天的小卒子,吓得连气都不敢出。打累了,踢了踢抱成一团的,“说吧。”
“报,报告师座。敌人将东西两个城门用巨石堵了,只留南门大打开着。”
“城里有多少人马啊?南门有多少人守着?”
“报告师座,望远镜里看不太清楚,只看到三个城门前都是一条条沟,里面猫了不少人。几条沟前面好像扔了些什么白色的东西。有点像是荆棘藤。”马哨兵说道。
“我去你-**荆棘藤,那是铁丝网,铁丝网懂吗?没见识的东西。”吴学显一脚再次踢翻那个马哨兵,铁丝网他可是知道的,在唐继尧的部队里见过。
“师座真是见多识广,这铁丝网有什么用呢?”几个手下立刻拍起了马屁。在吴学显手下混了几年,深知伺候这位大当家的,别的都不管用,唯独拍马屁最管用。
“铁丝网有个卵用,唐继尧那狗-日的还在自家的大营前拉了几道,两脚一跳就过去了。”吴学显得意洋洋地骂着唐继尧。在属下面前将那些所谓的大人物骂的像猪狗一样,一直是他宣扬自己威信的办法。
“师座果然见多识广。”
“是啊是啊。”
吴学显手一挥,得意洋洋地下令道:“今天本帅身体有些不适,就不和大家一起上马冲锋了。谁愿意带队去冲垮这点人。老规矩,先进城的,除了老子选的,大洋和女人让他先选。”
这些年,除了人马外,吴学显还凑了一支800多人的马队。马匹都不是什么上好的马,不过是西南山地马,作战时只能进行短距离冲刺。
“我。我去。”
“我也去。”
吴学显对手下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分赃方面。众人顿时抢着去,他们都没有什么正规的职务,不过是一人带点人马,凑到吴学显手下就成了匪军。
“好,想去的都去,老子心情好,就不管你们了。几个鸟民团的二愣子,还不值得老子亲自出马。”吴学显心道区区宣威算什么,以后做了军阀头子,拿的才更多。
看着一群手下嗷嗷嗷的叫着,或是去带马队,或是去集合人马,吴学显露出满足的笑意。这些手下虽然渣滓了一些,但胜在不怕死,和以前每次打劫一样,都想抢先冲进城去。
“营,营长,这,这没搞错吧?”
放下望远镜,毕业于华夏军校的第二旅一团三营副指导员于博建揉了揉头,他被远处山头那漫山遍野的冒出来,行动怪异的匪军们弄昏头了,有些口吃地向旁边笑的合不拢嘴的营长郝大山问道。
“哈哈哈……博建啊,你来部队的日子短,学的东西都还局限在课本上。这些土匪,就是这个德行了。”
从望远镜里能看到,吴学显的匪军果然放弃了东西城门,选择了大开门的东城门。千米远处的山坡上,七八百骑马的匪军正冲下山来,随后跟着的更是漫山遍野的匪军。
放下望远镜,已经得到自行攻击命令的赫大山手一举,等匪军骑兵冲到五百米左右距离,马背上的匪军正准备或是举枪瞄准,或是提刀冲锋的时候,大吼地命令道:“开火!给我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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