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张蜀生就在昆明待了五天了,小一周的时间里,最大的收获是遇到了陆允言。
作为一个男人,他原本应该直接把她带回去,只是当时让陆允言脱衣服时发生的一件事情,让他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一张照片,陆允言身上小包里掉出来的一张照片,让他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照片上的陆允言,站在一处高大的建筑前,和一个身着军服的老头的单独合影。
本来没什么,可是要死不死的,照片上那老头一身戎装,上面缀满了穗带和军功勋章,而建筑物上更是挂着一个大牌匾,赫然写着广西军政府几个字……
放下这一段事,张蜀生起了个大早,精心收拾了一番。穿上一件熨烫好的小西服,让警卫用小剪子给自己精剪了一下头发,这才一个人出了门,直奔昆明女子中学而去。
这时期的女子中学,管理是非常严格的,与其说是以授予女学生知识文化为主,不如是德育为主,教育为辅。
敲开门房,一个中年女人停下笔,抬起头,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你有什么事?”
“你好,我找一年级综合班一班的何凝。”
“你是她什么人?”中年女人的眼神里透出深深的疑色,盯的张蜀生浑身不舒服。直接掏出一个价值不菲,在昆明街头非常时兴的小梳妆盒递了过去,“她家人托我给她送点东西。”举了下手中一个纸袋子示意。
“嗯,你等着。”收了梳妆盒,女人的表情果然变好了,让负责开门的老头看好大门,自己亲自去叫何凝。
不时,通往校门的小道上,门房女人回来了,身后果然跟了一个小女生,穿着保守的女中校服,略带羞涩的表情,带着对来人的淡淡好奇,十足的小可人一个。
“怎么是你。”何凝还以为是家里的老何叔来看自己了,没想到却是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张蜀生,想到父亲前几天写给自己的信,小丫头清纯可爱,略带笑靥,驻足不前,浅浅笑了一下。
忍住心里的那丝悸动,张蜀生连门房女人提醒不能出校,只能在角落里说话的事情也顾不得去听。
“来昆明办点事,何叔让我顺路给你捎了点东西!”
“嗯…”
“站在这太显眼了,要不我们随便走走?”
“好…”
女中的校服虽然保守,但穿在何凝身上却有股另类的风味。淡蓝色的纯色小短袖布衣,不长不短恰到好处的小黑长裙,非但没显得保守,反而有一股古典的美。最让张蜀生眼前一亮的是,何凝的头发并没有梳成辫子,而是用了一根精细编织的小花绳一捆,如瀑的秀发,配上清纯脱俗的气质,亭亭玉立,显得是那么美。
女中的院墙内,有一处小水塘,不少女生都拿着书,在池塘边小假山下的椅子和石凳上读书。
清晨的荷塘,微风中送来淡淡荷香,莲叶轻摆,露出荷叶下一角水面,显得尤其的美。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晨读了吧。”张蜀生这才发现何凝的手中拿着一本书,能清楚的看到“新青年拾遗”几个字。“没想到你也看这种书。”
“怎么,我就不能看么,这是梅老师受伤期间摘录的,里面的一些文章,挺有意思的。”何凝一反常态地转过身,作势把书递给张蜀生。
呵呵,张蜀生接过那本拾遗,翻开第一篇文章,居然是“谈新女青年的自我解放”。
“我可不适合看它。”
“我倒觉得你挺适合的。”何凝轻咬着嘴唇,盈盈地说道,没来由的,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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