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传出。”
王敬忠眉头一沉:“她们有这样的胆子?这些红尘女子,经常出现在特殊场合,应该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其中一位艺妓与文山府,太平县县令孟满关系不浅,这话就是与孟满嬉闹时说。”谢冬寒答道,只是这话中似乎藏着些许深意,从他内婉的表情上就能看出。
王敬忠似乎知道其中潜藏的玄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件大事,但,与夏伐有什么关系?”
“如果楚旷能被说动,依靠他的人脉,我们可以控制更多的朝中官员!”谢冬寒语气有些激动。
王敬忠眼睛一亮,但,很快暗淡下来:“此事,不容易啊。”
谢冬寒反手,挽入袖中,拿出一枚白色的棋子。
看见这枚棋子,王敬忠目光呆滞,像是被惊住。
谢冬寒嘴角一扬,侃侃而谈:“天字牢守卫,牢衙全是皇帝禁军任责,要让人渗入接近楚旷太危险。”话到此处,谢冬寒语气一变,变得冷厉:“夏伐回楚都,必定被抓入大牢,我们可以依靠他接近楚旷。”
“楚旷被关在皇宫天字牢,可不是刑部大牢。”
谢冬寒把棋子递给王敬忠:“这件事情庾公自有妙计。”
王敬忠微微点头,但,很快麻烦又来了,那就是夏伐这个人:“夏伐此人贪财,贪色,贪生。这样一个顽劣之人,如此关键大事,赌注全放他身上可行吗?”
“我们可以从贪色入手,来控制他……岚枝与他见过吗?”
王敬忠神色一顿,接连喝了一口茶,前思后想愁道:“他认出来怎么办?”
“这种酒囊饭袋,怎么可能识破岚枝易容术?叔伯就不要多虑了。”对于夏伐,谢冬寒显然非常不屑。
王敬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也不认为夏伐会是什么深藏不露的人物。当思绪的方向发生变化,夏伐贪财好色、贪生怕死的缺点对于王敬忠来说就变成了好事,这样的人,才好控制。拓展的思绪最终化作一声大笑:“就这样办!呵呵,夏公子恐怕还不知道,他的罪都被他老子担下了吧?我们以替他脱牢狱之灾为筹码,利以岚枝,投他喜好……等控制了他,联系上嵋恭王,倒是在杀了他!”
“叔伯真是智者。”
王敬忠没有得意,这样的恭维他听得出来。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即说道:“这件事情我会给岚枝说。贤侄,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谢冬寒突然做出恍然之色,接连在怀中拿出一块极品玛瑙。佘泽、纹波浑圆饱满,堪称玛瑙中上品,王敬忠眯起双眼:“真是件宝贝。”
“小侄在覃国购来,特意送给叔伯。”谢冬寒把玛瑙捧在双手中,递到王敬忠面前。
王敬忠喜好石头,玉、玛瑙这些石中王侯,更是他的最爱:“那就谢谢贤侄了。”
谢冬寒轻笑,没有多言……王敬忠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方才的问题。见王敬忠聚精会神的看着玛瑙,谢冬寒说道:“这一次回楚国匆忙,等下次小侄从覃国归来,必定把覃国皇帝龙椅中框之上,那块血玉拿来送给叔伯。”
王敬忠表情一颤,但,这昙花一现就算风都难以捕捉到。他抬头,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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