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秋姨娘或许对奴才疏于管教,但秋姨娘到底掌管相府多年,本事定然是有的。”
夏池宛话峰一转,竟然捧起了秋姨娘。
只是心凉得厉害的秋姨娘知道,即便夏池宛现在为她说好话,那目的定也不纯。
“撇开石榴跟那婆子不论,女儿其实很是配服秋姨娘,时常想向秋姨娘学习一二,以后也能好好孝敬爹爹。”
夏池宛朝着夏伯然福了福身,夏伯然则妥贴地点了点头。
秋姨娘掌管相府这些年来,在衣食住行上,的确也是可圈可点。
“刚刚秋姨娘几次三番地提到那大师,想必这大师许是个高人呢。那大师的话,都影响了爹的情绪,若是不把它解决了,心中总是不舒服。”
夏伯然点点头,的确,他还是很忌讳那个煞星的。
府宅不宁是一方面,若是那个煞星还会影响到他的士途,这就大大不妙了。
“所以,不得说个清楚,不管是对是错,也得有个答案,爹心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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