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觉得浑身一阵一阵的打起了摆子。
一股恶心感从胃中直冲咽喉。她皱着眉头强压了下去,抬头却望见弄儿领着宝姐儿和大柱下楼来。
刚想招呼他们坐下来,却是头一晕眼前一黑,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下楼来的弄儿见她忽然毫无预见的便昏了过去,吓得连忙过来查看,宝姐儿和大柱也是六神无主的。
那边店小二看到这边的骚动,上前来一看连忙帮忙去找了郎中来,又着后厨帮工的婆子将谢刘氏扛上了楼。
郎中来了之后一番诊治,便摇头了。
“说是积劳成疾。”苏婆子将那郎中的原话复述给谢晚听,“说是病灶深植了,如今发病倒还算是好的,若是再拖些日子怕是药石难医了。”苏婆子说着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这几日是一直吃着药却不见好,今天见了你倒是脸色好了一些。”
“都怪我……”谢晚听了心中的难受劲儿简直不能言表,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
“你也别责怪自己,”苏婆子安慰道:“也算是因祸得福,早日发现也好早日的医治,郎中说调养上半月的时间会好很多的。”
听了这话,谢晚才稍稍的放心下来,既然能调理好那便不是事儿,无论是要花上多少的银子,都得把嫂嫂治的健健康康的。
“对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交代完了谢刘氏的情况,苏婆子又开始关心起谢晚的事儿了,瞧了瞧她身上穿着衣裳,不是普通的料子呢。
谢晚听到她的问话心中一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
请她们去隔壁房中坐下,谢晚深吸了一口气,将可以交待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但是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像陆雍的名字,她猜测的身份,后来因何而逃脱出来,谢晚在情况未明之前都不敢细说。
倒不是不相信苏婆子和弄儿,只不过她也搞不清楚的事情,她们也同样不会知道,何必说出来惹的大家心中有个疑窦在呢?
待说的都差不多了,谢晚也觉得身上颇累,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来叠好,又穿上自个儿原本惯穿的衣服,便休息了。
这一觉就是睡到了傍晚,外面日头已经偏西,她伸了伸懒腰,可以算是这几天睡得最好的一觉了。
出去之后一问,谢刘氏似乎还未醒,她便也没进去打扰,借了主家的厨房熬了些粥,做了几样小菜。
晚上吃了一餐饭之后,又抱着宝姐儿好好的抚慰了一番她的心情,叫醒了谢刘氏喂她喝了粥。
一切好似都恢复了之前的情景,这场谢晚被掳走的风波也算是过去了。
不过虽说是结束了,她们却是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再次启程了。
因为要等她的缘故,原先在丰城租的那两辆马车没办法再等着,都结了工钱遣了回去。
而谢刘氏目前的状况也不适合再长途跋涉,恐怕是需要在这麻城再待上一些时日了。
好在她们租的这两间屋子都是说好了先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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