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特别精神,身量清瘦修长,若不是眼下乌青,倒还真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我说,老焦,你也快四十人了,怎么被人一吓,还尿了裤子,你臊不臊的慌!?”
焦主薄摆了摆手,这真是奇耻大辱。
“风二爷,这站着说话不腰疼,明日午时,我若是拿不了真帐本,我的项上的人头就要搬家了?”焦主薄站在一旁,屋里温度一高,胯间的冰就融化了,嘀嘀哒哒的滴着水。
风二华摆了摆手,拿出一只烟枪,斜斜的靠在一只烛火上就吸了起来。
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只烟圈,才缓缓的开口道,“老焦,要杀你的头,也得那个姓沈的,有没有本事?!”
“风二爷,那姓沈的手中,有天子令!!”
天子令,顾名思义,就是天子的令牌,见此令牌如天子亲临,手执此令牌就能行驶天子的权利,别说是砍了焦主薄的头,就是砍了所有官员的头,怕是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风二爷虽然没有见过天子令,却也是知道天子令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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