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低着头做恭敬状:“奴才是因为被华浓公公一直拉着说话,在亭子里待得久了,冻的。”
两人在亭子里说了近一个时辰,以这小身板,合情合理。
然尔云龙玄玉却有些不满意:“就只是因为这个?”
“只是因为这个。”还有些别的,但那却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你最好别让爷发现你在说慌。”
“奴才不敢。”
这一次,云龙玄玉没说那句‘你有什么不敢的’的话,而肖灵也知道,他不说,是因为他认真了。
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未必是他在意的。真正在意的,却总是小心的藏起来。
就像他书房里到处挂着的美人图,对外,一旦有人说他的画如何不好,他就要暴跳如雷,就要跟人拼斗一翻。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多在意。真正在意的东西,全都被他小心的锁在他寝殿柜子里的箱子里。
每一次把玩,都小心翼翼。旁人连碰都不能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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