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陷入僵局,而一个又一个无解的迷题和相互矛盾的推断结果更使案件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了起来。
数日的侦查无果后,上级给予了指导意见――就组织偷渡和运毒两罪并罚就足可以让犯罪分子把牢底坐穿,所以建议结案并将犯罪分子移交司法部门进行不公开审理。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案真得很不甘心,更何况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做出了一次错误的判断,可是上级的指示已经下来了又不得不遵照执行,最后我和宋克杰商量,并在方嘉明督察的默许下,将侦查工作转到地下。
案件开庭的前两天,我忽然接到了康复医院的电话,说是一直昏迷的小贝被送进了急救室生命垂危。我立即驱车赶往医院,可是当我到达医院的时候,小贝已身罩着白布的僵直地躺在了病床上。
“他……这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就突然死掉了呢?”我情绪激动地问医生。
医生深表歉意地说:“手术后的并发症使他的心脏不堪重负,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他的心脏太脆弱了,最终也没能把他救回来。真是对不起!也许……也许没有上次的手术他还能多活几年。”
“谋杀……”我心生出一份深深地自责,那感觉就好像小贝的死是由我谋杀的一样。如果当初我没有发现小贝腹腔内的怪异,他就也就不会承受这样一个手术,没有手术那他就不会过早的失去生命。此时,我满脑子都是小贝被推进手术室之前看着我的清澈眼眸。
曾经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对死亡心存敬畏,尤其是年轻生命的逝去。小贝的死是我从警后第一次直面的死亡,所以这个幼小的生命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永远清晰的印记,同时也更坚定了我惩治犯罪打击邪恶的坚定意志。
那一天,我把白布重新盖回到小贝的尸体上,然后抹去眼中痛心和憎恶的泪水,驱车直接来到了羁押犯罪嫌疑人的警局。我冲进拘留室,一脚踹翻那个长着丑陋金鱼眼睛的蛇头,然后拔出配枪狠狠地顶住了他的脑门儿。
“信不信,我他妈现在就杀了你!”
“阿仁……不要……不要乱来!”值班的兄弟急忙上前拉住了我。
方嘉明闻迅赶来,他命令警员把我按趴在地并缴了我的配枪。
我挣扎着,又气又恼地用拳头砸着冷凉而坚硬的地面。
“把嫌犯先押走……”方嘉明命令警员道。
嫌犯被带走后,方嘉明吩咐按住了我的两个警员放开我,然后蹲下身沉着脸问:“阿仁,你这是要干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成为杀人犯?!”
我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低着头说:“对不起,方sir!小贝死了,我很伤心!所以……”
“小贝……”方嘉明问:“小贝是谁?”
宋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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