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越來月痛.就好像有块大石在压着一般.
终于.两人被面前的石门挡住了去路.那是一道和外面的石门完全不同的门.因为如果和这块石门相较的话.外间的那块根本就算不得是门.这块石门被修葺得光滑平整.就连门中间对合的缝隙都看的清清楚楚.
两人同先前那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机关.这里出现这种门.白沐辰自然不会愚蠢到认为这门只要轻轻的一推就能够打开的.而这石门的机关也可以说是相当的明显的.因为.它就在那石门的中间.门缝的对接处.一个和先前开启机关相同的八卦.深深的嵌刻在那石门中间.依照先前的延续.那么.无疑机关就在这里了.
白沐辰看着这八卦.皱了皱眉.看着八卦深深的印痕.难道又是要用血祭.这种机关设置还真是变态啊.看看小茴那刚刚包扎的伤口.白沐辰有皱了皱眉.
白沐辰还沒有下一步的动作.苏小茴就已经再解那布条了.心想.早知道就不要包扎起來了.这会儿又要体会那钻心的痛了.可是她的手才刚刚摸上那布条的结扣.白沐辰就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
苏小茴不解的停下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白沐辰.白沐辰沒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朝着她摇了摇头.苏小茴还是不解.只是白沐辰的行动很快就让她懂了.只见白沐辰伸出手往腰间一摸.就抽出了那把缠在腰间的软剑.“嗖”一声.只见那软剑在昏黄的光晕下散发着清冷的寒光.
白沐辰拿着那把剑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剑刃.苏小茴这下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
“阿辰.不…”话还沒说完.只见白沐辰迅速的轻轻一划.瞬间.那血流就如柱般淌了下來.只是那血液的颜色竟是如她嘴角所流的一般.是发黑的色泽.瞬间苏小茴眼泪就流了下來.无法抑制的.这样的男人叫她怎能不爱.为了不让她经历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竟然做到这种地步.而反观白沐辰.竟然像个沒事人一般.迅速的将那软剑收回腰间.仿佛怕它伤到苏小茴一般.
“阿辰.你不要这样.小茴…不怕痛的.就算是死.小茴都不怕的.何况这一点点的痛”苏小茴轻轻的托起白沐辰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脸上沾满了泪水.其实她是不想哭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可是眼泪就是不听话啊.
“傻瓜.说什么死不死的.为夫都还好好的活着.娘子怎么能说这种晦气的话.”白沐辰微微笑着看着她.再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所流下來的黑色的血.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看來这蛇毒已经侵入心脉了.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啊.可是很快的就平静了脸色.生怕被眼前的女子看见.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当初只是想要利用的.却是一次次的为她破例.一次次的为她失控.
“阿辰.你…”看着白沐辰手上那泛黑的血液.苏小茴心揪痛着.她是一个医者.自是明白.这是什么征兆.血液已经被侵蚀了.看來这毒已经反噬心脉了.可是她话还沒有说完.白沐辰就开口了.阻止了她.
“我的女人.自是要用來宠的”白沐辰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让苏小茴记了一辈子的话.“他的女人”纵使这里有夜明珠照着.但是也不是很明亮.可是.即使不明亮.苏小茴脸上的红晕还是被白沐辰看在眼里.他笑了笑.他的女孩又害羞了呢.
“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不知羞”白沐辰纵是从來都将那“娘子”的称呼挂在嘴边.可是这么露骨的情话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苏小茴竟有些不知如何招架.
“好了.女人.我们还是先打开这机关吧.否则为夫的血就要流干了”白沐辰看着她那害羞的窘态.觉得自己瞬间精神恢复了些.决定不再逗弄她.赶紧转移话題.
“哦.好”被他这么一提.苏小茴瞬间忘了害羞.他们现在还被困在这里呢.不是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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