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着大灯,把整个地面照得明晃晃的,先前给我水的那个大汉一个人闷坐在地上,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啥。
接着我把一直藏在衣袖子里边的匕首轻轻滑了出来,世界落到了猪哥的脚上,猪哥一看,嘴角一咧:“哪儿来的!?”
“别问这么多,待会儿我自己割开后咱们都佯装还被绑着,等他们松懈的时候找机会跑!”
“ok”
猪哥朝着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开始闭目养神。
我咬了咬牙,强忍着自己身上才换来的剧痛,用手捏着匕首就开始割自己绑在手上的绳子,割了好一会儿,才他妈发现,这绳子至少得有两根手指头那么粗,我割了一会儿也就割了一半而已。
我有些急了,要是我不在他们把坑挖好之前把绳子割开,我们生存下去的几率就会下降很多,我咬了咬牙,手腕子再次使劲儿开始割了起来。
“大哥,坑挖好了!”
一个小青年,黑着脸,馒头是泥和汗的混合物,面色苍白的走到了大汉面前说道。
看来这家伙是第一次干这样缺德的事儿,看着还有些畏惧。
“嗯,行了,时间差不多了,赶紧给他们扔离里边儿,我还回家睡觉呢!”
大汉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打了个哈欠就慢腾腾的站到了一边。
就在这一刻,绑在我手腕子上的绳子发出扑哧一声,我割了半天,终于给割开了,我面无表情,用手使劲儿把绳子给捏着,佯装还被绑着。
三个年轻人走到了我们边上,把我们给拽着据开始朝着坑里拖。
坑挖得很大,至少得有两米长宽深越一米,地上还散落着凌乱的泥土,我第一个被扔进了坑里,一下去我就感觉一股子寒气从背上冒了出来,这天寒地冻的,地面至少得零下几度,加上心理作用,我他妈就感觉自己跟掉进了冰窖没啥分别,冷得我直打牙架。
猪哥巨伟他们接二连三的就被扔了下来,涛子运气比较被,一被扔下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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