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不出来,只能做手术,我们不敢去大医院,只能让那个医生给我弄,开始那医生死活不给我们做手术,说自己地方小,没那么的东西,后来我们多给了他一些钱,他才给我们做。
彪子被几颗珠子干在了胳膊上,巨伟被干在了肚子上,还好都他妈不严重,四点多的时候,都弄完了,我们站在医院门口就准备打车回去。
“这事儿咱们不能告诉军哥,不然他知道了肯定得扒了我们的皮!”彪子龇着牙,表情很痛苦的说道。
“肯定不能啊!而且直觉告诉这次的事儿很大,要是告诉他就完了!”双哥沉默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话。
“你还jb好意思说,刚刚你他妈冲动个啥?把人给嘣死了怎么办?草!”猪哥骂了一句,眼珠子瞪得老大。
我见气氛有些尴尬,然后拍了拍猪哥的肩膀说道:“行了,别jb墨迹了,事儿都发生了,说啥都没用,咱们最近嘴巴都严实点,也少出门,回去都好好休息明天还他妈得工作呢!”
“不是,我就想知道涛子你咋跟人这么大仇恨呢?还整滴 这么狠?”越哥瞪大了眼睛看着涛子,缓缓问道。
“我跟小静从路上走着,碰见他们了,然后他们要摸小静,就干起来了呗!”涛子挺jb无辜滴说道。
“走吧走吧!”别瞎比比了,我骂了一声就朝前走了。
我们打车回到了卡宴,我们怕遇着军哥,就从后门儿溜进去的,索性没遇见,我们几个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我看了看时间,五点多了,累得要死,但他妈睡不着,大腿上传来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翻了个身,靠在床头上点燃了一支烟,心中思绪万千,我不得不说,我们的成长太快,开始砍人,学会了砍人,就他妈直接动枪了,而且是在他妈年关前严打的时候,我心里微微有些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告诉我,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而且军哥他们这个组织的人都是心怀鬼胎,明面儿上他是没啥,但是暗地里给你使绊子却他妈也说不准儿。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而与此同时,被双哥嘣的那个人也被送到了医院,医院给的结果是手臂能保住,但是骨头茬子已经给嘣碎了,留着也是一摆设。
就是因为双哥这一枪,彻底嘣碎了我们的平静,满城风雨,血腥之路,此时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我们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