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想见你！”
是龙宇的声音，带着醉意的忧伤。
“咦？”
“你没听到吗？我要见你！”
“龙总，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醉……为什么你不记得我，我就跟路人甲一样那么容易被忽视吗？”
关小月顿时语塞，她记得龙宇说过他和关然是高中同学……啊，可是，她真的想不起来他和她之间有过接触。
“……你不给我接触你的机会，还把我送的玫瑰丢进垃圾桶里……关小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我…。。没有……”
电话的另一头，突然咆哮，她听到车子紧急刹车的声音，心不禁悬了起来。
“你在哪？是在开车吗？酒后驾驶？外面下好大的雨……”
“你对谁都是这样的吗？如果是，那就免了，我不想回答这些没用的问题。”
传来车子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那些话对他没有用，她还能说什么。至于他说的事，她不需要什么护花使者，尤其是像他这样绯闻不断，换女伴如换衣裳一样的花心总裁，她没有任何资本陪他玩，这几天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伤不起了。
“我现在就在你楼下，大门关上了，你下来，哪怕是让我看一眼…。。”
“哈？”
真的假的？
“你不信吗？到阳台来，我就在车道这里。”
关小月撑着伞到风雨呼啸的阳台上探究竟，被路灯照亮的楼下世界，在雨水中如胶似漆，却仍依稀可辨，哪有什么车什么人。
果然是喝高了，胡言乱语，或者分不清状况自己在哪里。
返回屋里，拉上门。
“无论你在哪，快回家去吧，外面雨这么大……”
“你拒绝见我？”
“是的。快回家！”
“那我就要这等，直到你见我为止。”
“龙总，请你不要胡闹了。你能不心血来潮不？我没空陪你玩！”
也许是抑郁太久，也许是为了将他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赶回家去，关小月的语气从未如此生硬。
“你……”
“我要睡了，晚安！”
挂断电话，关小月将去阳台时被雨水打湿的睡衣换了下来。倚到床上的时候，她不安的心情仍未得于平静，她担心龙宇，电话里的动静说明他喝醉酒独自一人在外面的，这么大的雨……
放心不下的她，硬着头皮给宜雅打了个电话要新任秘书长的号码。
“是李秘书吗？”
“嗯。”
“龙总喝醉独自在外面，你接他回家吧？”
“你知道地址吗？”
“不，我不太清楚。”
“好的，我会想办法。”
“谢谢。……要是他平安回到家，方便给我回短信吗？”
“嗯！”
关小月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等消息，直到她眼皮越来越沉，终于熬不住睡着了。
凌晨两点，枕头下的手机才显示李秘书的短信，龙宇已经被接回家。
事实上，喝醉酒的龙宇当时确实就站在关小月公寓楼下的车道里。
只是，关小月的双眼被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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