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只有后宫中有女官之职，从商的女子他反正没见过几个。
宋飞不想打击她，便鼓励道：“小瑾，你若是真的开了店铺，我会带着我那些好友一同支持你！到时候你别嫌我给你添乱就成。”
凌华公主看着宋飞，见他一脸真诚的模样，心中一暖，她不过是随口说说，看着有钱人的时候偶尔也会发出一句豪言，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取消她还这么支持她，怎么不让她动容？
“谢谢你，宋飞。无论指婚结果如何，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凌华公主举杯，“凌华公主敬他一杯，袖掩下颌一干而尽，朝着宋飞露出空杯底以显诚意，“先干为尽。”
宋飞爽快地回敬了一杯，放下酒杯道：“小瑾，你还有些什么有异于其他女子的想法，不妨说来给我听听。”宋飞忽然觉得凌华公主似乎不喜欢礼教束缚，她的行动和思想隐隐泄露的这一丝丝的对礼教的抗拒。
凌华公主微微一怔，随即微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掩下眼中的惊色，她有这么明显的排斥么？为何宋飞提出这样的问题，难道潜意识里她对《女戒》、《女德》那些条条框框的无视不喜欢已经渗入到她的言行和思想中？
“小瑾？小瑾？”宋飞见凌华垂首不语，以为她对他的问话生气了，“你不愿意说便算了，我不问就是，来，继续吃菜。”宋飞用干净的筷子给她夹了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
“宋飞，我只是不喜对女子德行戒律上的礼教，只是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凌华抬眸，秀眉紧蹙，定定地看着宋飞。
宋飞感受到她眼中淡淡的悲戚，那种无言儿入的伤感、不解、疑惑和挣扎让他看得有些心疼：“嗯，至少我能感受出来，想必别人也能吧。小瑾，你可是有什么不满？”
凌华公主嘲讽地笑了笑，脸上微微的落寞，再次喝下一杯酒，速度有些快有些猛，辛辣的酒水直呛喉咙，导致喉咙难受，不可抑制的咳嗽从她的唇间弥漫出来，她捂住嘴唇眼泪都咳出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