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情形,安梓纯也不好先与旁人招呼,忙给尚泽业行礼问安。
尚泽业见此,伸手便要去扶安梓纯一把,秀仪似是瞧出了些端倪,忙闪身上前,先一步将安梓纯扶起,而后草草行了礼道,“七堂兄安好。”
尚泽业见了尚秀仪就跟见了鬼似得,愣了下,才一脸诧异的问到:“你怎么也在这?”
尚秀仪得了这话,柳眉一挑,略带嫌弃的回道:“我与纯姐姐亲的跟一个人似得,我怎就不能在这儿了。话说七堂兄屁股上的伤可好了,上药的时候没有哭鼻子吧?”
闻此,尚泽业的脸刷的就红了,就如中了定身术一般僵在当场不得动弹。尚秀仪见此更来了劲,忙与安梓纯说,“姐姐不知,前几日我在郊外马场练习骑马,遇见了五堂兄,他――”
“尚秀仪!”尚泽业好歹缓过神来,有些恼火的盯着尚秀仪,尚秀仪自然不示弱,又狠瞪了回去,尚泽业见这丫头恼了,也就软了下来,讨好似的说:“那日你不是看上了我那条马鞭,回头叫人送去郡王府上就是。”
尚秀仪闻此,立刻转怒为喜,却故作矜持的微微点头,便算成交了。
尚泽业见此,好歹松了口气,只怕尚秀仪会将那日他一屁股从马上摔下的窘事说给安梓纯听。
“七殿下与文孝县主的感情可真好呢。”
闻此,安梓纯心里一颤。
多好听的声音,婉转清亮,柔媚却不做作。循声望去,只见一美貌如仙的女子轻移莲步,盈盈笑着往这边来,一身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流光溢彩,正称了她曼妙袅娜的身姿。绝美的脸庞,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安梓纯犹豫了半晌也才想出了一句“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来形容肖君怡的美态。虽身为女子,眼中也满是欣赏。
尚秀仪似早就料到肖君怡会上来搭话,小声嘀咕了句,“哪都有你。”便没好气的与肖君怡道:“我与七殿下说话呢,你插什么嘴。都说京兆尹礼仪周全,教女有方,也没见你给本县主行礼请安。”
肖君怡闻此,脸上依旧扬着笑,肤白如脂,眼睛忽闪,盈盈的泛着水光,就如白兔一般柔弱惹人怜爱。见尚秀仪不像是玩笑,稍一迟疑便俯身行礼,可膝还未屈下,便被后赶上来的男子拉起,“今儿咱们都着的便服,依本王看,这些虚礼能免则免才显的自在。文孝县主你说是不是?”男子说着,颇为冷淡的瞥了尚秀仪一眼,却不是商量的口气。
安梓纯亦向那男子看去,唇角微扬,到底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温恭王果然生的与肖君怡生的极像。美则美矣,可身为男子,拥有如此雪白的肌肤,这样精致的五官,确实显的女气了许多,若是盘了女子的发髻,怕是无人会将他当是男儿。
安梓纯不由得赞叹,这一对姐弟生的可真是赏心悦目啊。
尚秀仪虽然不乐意,可这丫头素日没规矩惯了,若是讲起规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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