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宁愿将她当做翡翠珠那样的观赏植物,先这样看看就好,而舒曼婷,明显就是带刺的玫瑰,他明知道会伤到自己,还是会不顾刺破掌心地将她连根拔起,因为,他要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不能让她再留下根,还有那个条件在新的地方绽放她的美!
舒曼婷缓了一口气,跃起,又搭上了地窖的洞口。
一切风平浪静,没有情况,舒曼婷对此难以置信,从她为人的第一刻开始,就没有一丝安定过,现在这个世界怎么会如此静谧?
一息之间,舒曼婷就欲哭无泪了,因为她发现,虽然自己已经顺利地搭上了地窖洞口,然后呢,下一步要怎么办?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现在再多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还怎么出去?抬眼看着出路就在眼前,她居然不能凭靠自己的力量了,这得是有多悲催?
一道身影从旁边如风般窜过,舒曼婷再抬头的时候,不就是那个恶魔男人在洞口了?
舒曼婷终于发现这恶魔男人有一点值得自己肯定了,那就是他精力有够旺盛,估计他自己也很得意这一点吧,出去以后,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从内心精神方面打击一下他,让他不要这么目中无人?不对,是这么目中无自己?老娘我好歹也是这世上很可能是独一无人的生物好不好!
舒曼婷眼见着邢逸堂半屈膝蹲在那里,正对着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没好气道:“笑你个头啊笑,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好傻哦。”
邢逸堂一点都不生气,优哉游哉道:“你要是不介意继续这样被我看光光,你就接着这样吊着啊,我看你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吧,怎么,莫非你有这样健身的习惯?”
舒曼婷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亏大了,老是自己被他看,她都还没有看到他很多!不过那个啥……话说她其实也不想看他什么,臭男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舒曼婷只是一撇头,不理他,暗中用劲,还是提不起丹田之力来,而且小腹那里一阵异样,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好在她一心想先出去治治邢逸堂再说,便不去注意。
邢逸堂都已经将舒曼婷给吃干抹净,不介意为她提供一点免费服务,将左手往前伸,不容置疑道:“拉着我,爬上来!”
切,他说拉着他就拉吗,难道自己就一定不行?舒曼婷一点都不服气。
可是,好像真的欠缺一点力气了……舒曼婷已经暗自鼓了好几把劲,还是一点回力的迹象都没有,而且吊着洞口的手已经酸得不行,如果真不接受他拉自己,还真是要跌回地窖里去了,到时候要是这不可理喻的恶魔男人反悔,又将铁闸给拉上了怎么办,而且这男人阴晴不定,要是他真把自己给困在这里不管了,她就真悲剧了。
现在是关键时刻,舒曼婷可不想把自己的下半生就赌在邢逸堂不会突然变卦的说法上,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能不能上树,她不知道,她能确定的是,她一定要找到一个机会反击,而且要华丽地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