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舒曼婷柳腰被瞬间一拉一提,双膝就砸到地面上,膝盖痛得已经开始失去知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至于有没有皮被磨破、出现伤口,是不是已经在出血这些事,她更是顾不上了。
无力地跪趴在地上,舒曼婷觉得自己糗得要死了,居然被邢逸堂用同样的手段接连搞了两次,如果说刚才她还能用缓兵之计和鼓起余力勉强站起来的话,现在她还剩下什么?
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坏消息了吧,虽然自己还活着,而且在邢逸堂这次出现之前确实还过得蛮滋润的,至少自己还能没心没肺地入睡,可是这还还没过多久呢,已经又被折腾成这样了,这恶魔男人当真是她天生的克星,要是可以选择,她真愿意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
舒曼婷刚要出言训斥,话到嘴边只剩下“不要――痛……啊……”,这是她身体自然反应激发出的回应,她回过神一看,他又把自己嵌入到自己身体里去了!
邢逸堂这次再也不搞任何前戏,这都已经到深夜几点了,他的酒意挥发出来,体热无比,非要找到一个出口不可,不然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烧干了。
正好现在眼前有舒曼婷这么一个消火的最佳工具,邢逸堂还用找其他方式吗?刚说完好消息,在她还没回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解放了自己,将自己的分身放出,双手如巨钳般控住她的盈盈一握小蛮腰,对准那处最幽闭的所在,长枪毫不犹豫地直贯而入!
感受到分身披荆斩棘地如抽丝剥茧般重重过关斩将,邢逸堂不由地层层用劲,到最后,就如同要将自己整个人全部塞入舒曼婷那一拇指见方的空间中,直到自己占满了她整个似乎还在不断收缩变小的地盘,让她那无比抗拒还在往外推自己长枪的小柴扉空自惆怅。
舒曼婷肚子里就涨起一口气,直顶到自己喉咙,差点没憋住就要娇吟出声,好在她嘴唇还有一丝残留的力气,能强自命令自己的嘴不张开一点缝隙。
不过很快,舒曼婷就发现自己的努力完全就是无意义的存在,也许邢逸堂就想要看自己这番好笑的表现吧?因为身后的小邢逸堂只是停顿在那里片刻,立马就接着开动起来,这次是他对自己最凶的一次了,因为那个灼热不仅烧得吓人,而且就像打桩一样,一下接着一下,不讲任何道理,就是猛烈地冲击着她。
舒曼婷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神经再大条,再坚强,在邢逸堂这种摧枯拉朽的如潮攻势下,瞬间就开始变得粉碎了,在被淹入茫然的直觉大潮前,她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好像自己的身体抗拒力越来越不强了?
如果可以不听到自己的声声娇喘和邢逸堂那种兴奋地呼吸声,舒曼婷宁可自己的耳朵聋掉,因为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平时怎么都不敢想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哪怕这都好像已经是第三次自己在痛苦中有快感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对邢逸堂的卑劣动作有感觉。
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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