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死了,这臭男人的酒味,真是令舒曼婷感到无法忍受,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宁可被这恶魔男人邢逸堂像前两次一样强行进入,也不要被这种酒气熏,大哥,这种酒会熏死人的好不好,你喝的这是什么马尿?
舒曼婷手脚用力,将邢逸堂往左边推,从右侧底下脱身,可惜推了半天,除了又切身体会到他那好几块隆得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外,基本上身躯还是不能挪动分毫。
这恶魔男人这次怎么变得这么重,推都推不动?舒曼婷“咦……嘿——”努力半晌后,终于忍不住正眼瞧了一下邢逸堂。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舒曼婷的肺简直要气炸了,原来投入她眼帘的,是邢逸堂正悠然自得地倚着头,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还有那种眉眼之间的笑意,真是太龌龊太猥琐了!
不仅表情讨厌,最关键他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上肆虐呢?舒曼婷很想一把把那个东西推开,甚至化掌为刀,凌厉地一刀劈下,就能替天行道,又能消除世间一害,岂不快哉,不过,想到很有可能要主动接触到那个东西,不管是手还是眼睛,她都不想被这恶心男人的最恶心物品给污染了。
邢逸堂舒服地简直要呻吟出身了,这次舒曼婷的这个配合他还是蛮欢迎的,都不用他主动动作,相当于她在用自己青春娇艳的胴体,在为他最敏感的部位做免费又最到位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按摩了。
舒曼婷好想哭,刚才她从搭在地窖洞口边缘,还以为很有机会可以逃出生天的那种满心期待的状态,一下子从天上跌落到地面,不仅被砸压得脊梁骨好像根根都断了,更可悲的是身上还有个死重死重的臭酒气男人压着自己,不得翻身,这反差也太大了点,老天对她何其之薄!
最令舒曼婷害羞欲绝,想要立刻挖一个地洞钻进去的是,那只大虫好像是有灵性的一般,它也太灵活了吧,她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回恶魔男人并没有很刻意地在做什么,但是自从这个恶魔男人从“天”而降压住她后,本来那只长虫好像是在她小腹肚脐眼附近位置,当时她还觉得肚脐痒得不行,结果邢逸堂身体好像并没有动,因为他就那副德行地在那里端详着自己,可是那虫虫越变越大,越来越硬,还自动转移战场阵地了!
舒曼婷千真万确地肯定,邢逸堂这回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明显想要像上两次那样谋害她的意图,因为他并没有迫不及待地将粗硬对准她的秘密花园入口,但是为什么,即使他优哉游哉地在上边看自己在做无用功,他的大虫子却已经自动能爬到她的整片花园上开始来回横扫了?
汗死,难道自己的禁忌花园还会主动引导这条恶心的软虫过来不成,虽然现在已经明显又变成邢逸堂的粗硬了,可是舒曼婷现在全身筋骨都好像断了一般,根本没什么力气可以躲开分毫了,只能用最大的意念,念叨着让他的“废物”赶紧变软下来,因为根据经验,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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