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逸堂今晚是心有所感,加上多年的兄弟当面,回忆起好像从前还一次都没有和白昊天这样喝过酒,不由地大发酒兴,多开了几瓶,鼓动白昊天和无忧多碰几下。
无痕今晚乐得作壁上观,吃饱喝足,就在左右两边四处撺掇,手脚动作自然也不会停,往身边女人身上各处招呼而去。
那女人明显对无痕这样没遮拦的骚扰感到不爽,不过看在“舒总”在场,最关键是看在今晚应该能进账不少的份上,还是当做像吞苍蝇一样把他给吃下去了。
白昊天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显然是不想把自己搞醉。不过邢逸堂今晚的酒劲上来,还偏要想将他灌醉一次。
邢逸堂脑袋已经有点发热,道:“怎么,黑总,你天天都那么清醒,活得累不累啊,这么多年了,你就陪我醉一次呗,话说我也都好多年没醉过了。”
白昊天坚持地摇摇头,道:“我酒量怎么能跟舒总比,你是千杯不倒,我平时可是很少喝酒的,也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偶尔才敢喝一点。”
邢逸堂瞪红着眼道:“黑总,这就是你不对了,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男人不醉,怎么会进步,你今晚要是喝醉了,我敢打赌,你一年后绝对牛逼了。”
白昊天知道邢逸堂今晚有点喝高了,平时他玩得是内敛深沉,哪像今晚这样口舌如簧、夸夸其谈,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他才会这样的,当下只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道:“舒宗你这种商界的天才,而且家世又好,都混了好几年才能到现在的位子,我何德何能,能在一年后就有什么成绩?”
邢逸堂摆了摆手,道:“喝酒,喝了酒,我一年后就告诉你为什么你就厉害了,而且说不定到时候都不用我说,你,呃……”
邢逸堂打了个酒嗝,道:“你自己就明白为什么自己不一样了。”
白昊天许是酒壮胆气,从心底冒出一句话,道:“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不都还是你的助理。”
邢逸堂坐直身躯,睥睨了白昊天和无痕一眼,道:“以后的事谁知道?也许到时候我还得抱你大腿呢,到时候别嫌弃我就成。”
白昊天这回确定邢逸堂已经有点喝醉了,和喝醉的人有什么好多说的,当下只是继续在那边浅斟低品。
可惜邢逸堂今晚是笃定不想放过白昊天了,怂恿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与他身边的无忧一起向白昊天发起攻击。
白昊天这下子有点应接不暇了,关键邢逸堂在那边已经放开了喝,他怎么得也得给老兄弟一点面子,不然一个人喝闷酒肯定更不好。
白昊天脑中如闪电般划过一道光,对啊,难道邢逸堂今晚是在喝闷酒?别看他好像今晚特别能说的样子,是不是他其实又是在难受的时候?
虽然邢逸堂今晚明显在自己面前放浪形骸了,声色犬马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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