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筹码台那个位子。还好,彪形大汉此时不再注视赌场里的人,而正和一位工作小姐打情骂俏。
“是该给韩洪门的人一点小礼物了。”谢文东回过身,对散布在赌场里的五行兄弟点点头。然后做出一个ok的手势。
谢文东做的很隐秘,五行中,也只有始终注视着谢文东的金眼看到了。金眼对谢文东也回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穿插着人群,把谢文东的命令秘密告诉几人。首先是五行中的木子发难。
他一把抢过牌具,给扔在了桌上。他的身体一个重跃,两只厚重的大脚踩在了赌桌上。
嘴里还在大骂道:“你们出老千,我五千块钱就这样完了。你们这群老千、、、、”
在充满疯狂,愤怒,喜悦的赌场里,这种情况很常见。那个彪形大汉动都没动,只是眼皮抬了抬,慢慢道:“把他给我抬出去,给我打断腿。给他一个教训。”(韩)
“是,大哥。”这种情况,那些小弟处理的得心应手。
只是眨眼间,两名身着制服的保安,便把“发了疯”的木子给架了出去。
接下来,闹剧不断。
又是几人打架,又是调戏女人,又是拔枪的、、反正不寻常的人和事,加起来一箩筐。
彪形大汉也是脑门上冒汗,急的叫骂连连。大汉纳闷了:“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一年都难见到几次的事。今天怎么他妈的全都到一起了。”
不过,大汉的脑子和他的身手不是成正比,而是成反比。他到死都没想明白,今天到底有哪里不正常。
大汉那边处理的火热,但是吧台这边,却冷得异常。
确切的说,是谢文东脸阴冷的异常。谢文东不明白,按照一般的惯例。
大型赌场应该设一些身份隐秘,并且身手高强的人员,防范于突发的情况啊。
怎么今天在金燕婷的赌场里,这种人没有出现。只要是这种人一有异动,谢文东就可以感觉出来。但是出来的都是那些身着保安服饰,实际上是打手的小混混。
看了半天,谢文东也没想明白。
再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谢文东对江娣道:“我们还是先走吧。看来今天是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江娣秀眉呼呼扇动着,表示明白。
正当谢文东站起身,正准备离开时。
一阵清风吹过,出现在谢文东面前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那个吧台的服务员。
青年笑道:“多谢你的筹码,现在该还给你的时候了。”
青年双手一推堆得如小山似的筹码盘。
再看码值,全是大票的。看起来青年运气不错。谢文东没有接,只是悠然道:“不用。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要的。”
正当江娣挽着谢文东的手臂,几欲先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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