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芳在秋蕴居也没少背着人抱怨:“曼曼姐也太霸道了,六爷又不是她一个人的,怎么整天都粘在爷身边?天天说是为了六爷好,我看她是为好自己吧,像这样缠磨六爷,不是耽误了六爷的功课?”
说一回两回,旁人还只是一笑置之,说的次数多了,连徐妈妈都有些意动,冷眼瞧着,可不是,陈云正几乎和曼曼形影不离,从早晨睁开眼到晚上睡觉之间,只要陈云正在,几乎都是和曼曼在一起。
两人相处的好,徐妈妈很欣慰,但她不免又生出另一份猜疑来。陈云正等过了年,满打满算才九岁,曼曼可转年就要十四了,人大心大,满园子里住着,各院通房之间难免不互通气息。一旦瞧见别人得了好处,曼曼也难免不生出别的想头来,万一这么早就勾的六爷心动意动,尝了那事,可是要伤身子的。
徐妈妈便侧面拉着曼曼打探:“我瞧着你和哥儿处的倒越发亲密了,这是好事,我只当你是个笨的,原来也不是嘛。”
曼曼大窘,道:“妈妈在说什么呀,是六爷的功课有些吃紧,他又十分当真,我怕他一时贪功再累坏了……”
徐妈妈含笑点头一副很相信的模样,心里却是不信。一个丫头,主子做功课她在一旁抵什么用?嘴上说的这么好听,私下里他们做了什么,旁人谁知道?
借故进房送东送西,偶尔撞见陈云正和曼曼,又当真不曾窥见什么首尾,可徐妈妈就更不放心了。
其实徐妈妈还真是冤枉了曼曼,也看轻了陈云正。
他缠着曼曼,不过是少年心性,既是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又不吵架又不拌嘴,况且谁在一旁服侍不是服侍?
所以他乐得由曼曼陪着。
他读书或是做功课,曼曼往往也在一旁拿本书看。
初时陈云正还颇不服气,心道: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片子,能认几个字?跟着自己在私塾混了几天,也不过勉强能看懂而已。
可是等他发现曼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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