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死定了,你看看来的是谁,那可是当初救我脱身的契丹人萧承志。”
扎布苏脸上不断地变色,嘴上还硬道:“你们两个小杂种,今天都到齐了,很好!省得大爷一一找你们。”说话间动作略一迟缓,被忽都思砍中背后,皮甲被划破,溅出鲜血。扎布苏怪叫一声。
萧承志赶到后,令那两名骑手打马去山谷口打探谷外的情况。也提着狼牙棒加入战团,朝苏日道:“谷内已完事了。”
苏日见他背上的衣甲有一道裂口,但看上去好像并不碍事。
扎布苏受了背伤,动作越来越慢,加上有库勒图与萧承志两件重兵器的夹击,很快不支,左手被苏日重剑刺中,接着握刀的手被萧承志的狼牙棒扫到,钢刀坠地。
忽都思将刀顶在扎布苏的后背,他的胸前被苏日的剑顶住,动弹不得,满是尘土的脸上汗如雨下,花了一片,喘着粗气。
库勒图见状忽一锤将扎布苏从马背上撞了下去,喊道:“你给我下去!”
扎布苏哪经得如此大力一撞,顿时坠下马去,“咚”的一声闷响落在黄土上。
四人跳下马,忽都思顺势将扎布苏的白马拉住,这马也许跟着扎布苏有些年头,眼见主人受伤,“咴咴”地叫着,并不配合忽都思的拉扯,后者气得给了它几鞭。
苏日望了一下谷口,道:“得赶紧将这狗贼带走,退入深谷内,万一他们的人找来就麻烦了。”
扎布苏喘着气道:“怎么样,怕了吧,我劝你们最好是将我放了,我也不追究你们的冒犯,今天到此为止,如何?”
苏日踢了他一脚,骂道:“狗贼,你想得美!放了你,做梦!”
库勒图拎起扎布苏前胸,将他提起来,猛打一拳,吼道:“死到临头还敢跟我们谈条件?”扎布苏疼得咧嘴呻吟几声。
萧承志拿出长长的绊马索,麻利地将扎布苏双手捆紧,道:“上马,拉着他走。”四人跳上战马,牵着扎布苏的白马朝谷内走去,扎布苏被苏日拉在马后。
山谷内的战斗已结束,扎布苏的人全军履没,鄂尔伦部幸存的二十多名战士正在逐一清除活口,收集战利品,那些受伤未死的塔塔儿人个个成了刀下之鬼。
库勒图喊道:“勇士们,动作麻利点,差不多就行了,赶紧朝深谷内退去,要快!”鄂尔伦骑士齐声应喏着。
穿过满是尸体一片凌乱的谷道,一行人朝山谷深处快速遁去,扎布苏望着满地的手下人尸体,脸色很难看,也许此刻他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不过对于胜利者的复仇者们来说,是无需考虑他的感受的,扎布苏越痛苦,他们就越高兴,那是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片戈壁滩很大,像这种土林谷地互为相连,错综复杂,极易迷路,不熟悉的人进入一时很难转出来。幸好复仇者们在这里呆了几天,对地形相当熟悉,当下押着扎布苏进入了深谷,转到戈壁滩深处。现在就算扎布苏那三百骑找到打斗的山谷地,也难找到他们的行踪。
这样转了足足二个多时辰,确认安全后,苏日在马背上深情地对身旁的库勒图、忽都思、萧承志道:“谢谢你们,我的安答朋友们!没有你们的鼎力相助,我难偿所愿,还连累你们受了伤,真是过意不去。”言罢行了一大礼。
库勒图张开大嗓门道:“安答,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们是安答,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兄弟之间帮忙还要言谢吗?你们说我讲得对不对?”
萧承志与忽都思也感慨地称是,忽都思道:“当年咱俩萍水相逢,你毫不犹豫地助我夺回马匹,不为别的,就因为咱们是朋友!”他的话说得苏日心头暖暖的,四人的手紧紧的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