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而眼前损失的这百来号人对她来说也是极痛心的现实。
“哼,他们也没占到多少便宜,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过幸好你们来了,不然我们今晚要全军履没了。”
“别提了,苏日哥哥,我真是弄不明白,自你们走后,我就去找那些那颜们,结果一个都没看到,都不在营里,不知道他们去哪了,更奇怪的是,营地里的人除了跟你们过来的这些,我到处找人,结果就是找不到其他的兵马,我都急死了,快要落日了还是没看到他们回营,我看你们半天还没回营的迹象,也等不及了,只好去找回营的哈尔巴拉与阿木古朗他们,好在他们都很热心帮我到处拼凑人手,好不容易拢集了一批少年人以及中年牧民,方才急着赶过来了。”
听了塔娜的话,苏日暗想这些那颜们都带着人去哪了呢,就算是放牧或是做其他活,日落也得归营啊,也没听说他们有其他的任务,这真有些蹊跷,但他也没将心中的疑惑讲与塔娜听。
泰赤乌人在开始败退,毕竟这里是鄂尔伦人的地盘,他们可能还在担心后面是否还有援军赶来,眼前的这支生力援军已让他们吃不消。而与库勒图对战的泰赤乌将领也没好到哪去,同样身受重伤被随从侍卫们拼死救走。
战斗忽然间就停止了下来,泰赤乌人转眼也跑得无影无踪,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替代了兵器的碰撞声,鄂尔伦人在忙着清战场与救伤人。
库勒图的伤是最多的,光是身上的刀伤与划破就有十来处,这铁汉终于支持不住,力歇而倒在了地上。
塔娜哭着跑到他旁边,扶着他的头,如同一个血人的库勒图显然让她担心万分,这唯一的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能不让她肝肠寸断,苏日看在眼里心痛万分,只好在旁边安慰着她。
哈尔巴拉急步取来一皮囊水,朝库勒图嘴里倒了一些,塔娜呼唤着他,过了一阵库勒图方才有了一些知觉,他艰难地睁开眼,血红的眼睛看着塔娜,咧开嘴巴笑了一下,轻声道:“妹妹,你来了!想不到绝望时刻是你救了我们,谢谢!”
塔娜又急又嗔怪地道:“看你,自家妹妹谢什么啊,你让我担心死了。”
库勒图道:“放心,你哥哥没那么容易死,对了我安答呢,他怎么样了?”
苏日赶紧伸手握紧他的手,应道:“安答,我没事,还活着呢,我说过了,咱俩要同生同死的,你还生龙活虎的我哪舍得先走啊,呵呵,安答这次你赢了,你杀得泰赤乌人胆都破了!”
“好好,谢谢你安答,要是没有你的好主意也许我们撑不到现在,也不会等到援军来了,多亏你了,这帮泰赤乌杂种,这仇早晚要找他们报!只可惜了苏合这兄弟。”
苏日道:“好了,安答,你不要多说话,咱们现在就回营去。”
阿木古朗走过来道:“算上受伤的,还剩五十多人,我找到苏合兄弟了,好在伤不致命,我想应该能救过来。”
这让大家在悲痛之余略为感到好受些,想不到这次恶斗,硬生生损失了一百多人,莽尔泰知悉后不知会是怎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