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就是这个行当
一辈子匆匆忙忙
辛酸苦辣历尽沧桑
高台教化千古流芳
就是这个行当
一辈子匆匆忙忙
辛酸苦辣历尽沧桑
……”
“就这样了吧。”方菜心里这样想，泪水流了满脸。
“等一下……。”幽若在后面叫道。
方菜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道：“嗯？”
小荷花问道：“你能告诉我，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吗？”
方菜想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问道：“你有胭脂吗？”
胭脂是古代女子最常用的化妆品。
“当然有。”小荷花取出了胭指盒，打开来。
方菜拿出了双面沾满胭脂红的胭脂纸放到嘴唇上抿了一下。说道：“我最恨人家不好好化妆了，就算是做艺妓也是一种职业，不好好化妆怎么会有生意上门呢？你看你，刚才就把客人吓跑了。”
小荷花说道：“那要怎么办？”
方菜说道：“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才能化好妆？”
“你……教我化妆？”小荷花失笑道，“那好吧。”
方菜一本正经说道：“先说好，要化就好好的化，别一下子要化，一下子又不化。”
“知道了，鸡婆。”小荷花说道。
方菜说道：“在化妆之前能不能请你闭上双眼，因为这样的话我才能专心的帮你化好妆。”
小荷花闭上了双眼。
方菜的双手扶着小荷花的脑袋，双唇凑近了小荷花鲜嫩欲滴的两片香唇……。
“等一下……。”小荷花睁开双眼说道。
“去……。”方菜说道，“看我早就说了，不要一下子要化，一下子又不化的，算了，不化就算了。”
“不是的。”小荷花说道，“我是说要化就要化得专业一点，不要只化了上唇，不化下唇。也不要只化下唇不化上唇。”
“你就是不相信我喽。”方菜说，“不相信我的人格至少也要相信我的技术。”
方菜闭上双眼，小荷花也闭上双眼。
喧嚣的秦淮河畔一下子变得宁静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两个相爱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时间过去了很久，小荷花挣脱开：“什么嘛，有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忽然伸进我的嘴巴里面，害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不知道吗？”方菜说道，“那就是这门功夫的最高境界。”
“是吗？”小荷花糊涂了。
“不相信你再试一次。”方菜粗野的啜住小荷花的双唇，用舌头顶开她的两片香唇，用力探了进去……。
远处老艺人还在断断续续的唱着秦腔：“
……
最早的艺术要数秦腔
粗犷豪放慷慨激昂
千年瑰宝雅俗共赏
美与丑的故事在这里来传唱
台上地舞枪弄棒不慌不忙
台下地评头论足熙熙攘攘
无论你高兴那个还是忧伤
可千万不能带到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