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鲜血。夫人连忙掏出手绢帮宇文成金擦拭身上的污血。
宇文雨还想再说什么,夫人瞪了一眼,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宇文成金缓过一口气来,说道:“都是你,宠出来的儿子,仗着一身力气,打了同学不说,现在连老师都打上了。孽障呀。”
这时宇文过的盔甲在家将的护送下,也被送进了宇文成金这个风雨飘摇中的家。
宇文过的尸体已被罗斯撕成两片,被野狗拖了去了,带回来的只有宇文过的盔甲及兵器凤翅镏金铛,被白布盖着。
“侄儿呀……”宇文成金掀开白布,抚摸着宇文过用过的盔甲,忽然一口气喘不过来。一头栽倒在地。
“老爷?老爷?你怎么啦?”夫人扑打着宇文成金的尸身,“老爷,你活过来呀,你别吓我呀?老爷……”
宇文家的丫环与家将们也哭作一团。
“爹,娘,我回来了。”门被推开了,一个少年闯了进来。只见他随手就扔掉书包,问道:“你们在哭什么?是谁敢欺负我们宇文家,快告诉我,我去教训他去。”
夫人抄起一根棍子,就往少年身上打:“你爹爹也怪我宠你,不孝子,你爹爹死了,你大哥也死了。以后就遂了你的心愿了,再也没有人管教你了。”
“爹……。大哥……。”少年宇文彬这才看到倒在地上的父亲以及板子上大哥的盔甲与兵器。
母亲手中的棍子继续打在少年的身上,少年泪流成河,但再怎么打也晚了,已唤不回父亲与大哥的命了。
“请问这就是宇文家吗?我是从杭州来的。”有人在敲门。
丫环开了门,一个信差走了进来,拿出了一封信:“这是给宇文家后人的信。”
宇文彬站了起来:“我就是。”接过了信,信中有一本请贴,内容就是天下兵器武林大会。上面列着上届的排名,凤翅镏金铛赫然在上,排名第二。仅在第一名的雷鼓瓮金锤之下。
信差说道:“比武大会定在下月十八日,到时敬请大驾光临,共襄盛会。”
宇文彬紧紧捏着请贴:“大哥,你就安心吧,你未竞的事业我会帮你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