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着:“还得回去啊,三爷在家里郁闷呢,主公这一来,他可是真害怕了。”
“哦,也是,我也想早日拜见主公啊。”说着,魏延流露出了无限神往的神色。
且不说这二人,刘表府邸里可谓是载歌载舞,毕竟是当朝大将军到了,他也是费劲了心力来准备这场夜宴了,荆州内的士族也大都来了,就连久不露面的水镜先生都派了自己的心腹之人过来。
其实水镜先生并不是惧怕了楚飞的军威,而是对飞白书院有着很大的兴趣,但是老人家身体实在是不太好,本想是亲自过来,身边人怕老人家途中再有个闪失,便只好派了心腹来。
飞白书院现在可是在大汉内知名度甚高,有着蔡邕卢植胡昭这些人主持,后来又加入了庞德公黄承彦这些人,可谓是名声大燥,就是远在高密的六经博士郑玄都时常的会派弟子过来学习,水镜先生又怎能不关注。
所以说荆州的士族也来了不少,起初他们确实曾经怕过楚飞,但那个时候是表象的怕,怕的是并州的铁骑,并州的军威,后来飞白书院越来越强大,天下无数的士子不再选择颍川书院,不再选择水镜山庄,这个时候,他们就是打心底里的怕了,一个拥有着最强大的军队的人同时又拥有了士子的拥护,那将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这也是刘表敞开荆州的大门的原因,宴会之上,可也算是宾主尽欢,楚飞一直都是笑着的,这让刘表安了不少的心,本来他的意思是要让楚飞就在这里过夜,不过楚飞可不这么想啊,李儒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宴会过后,刘表亲自将楚飞送了出来,期间很有想再送几个婢女过去暖被窝的意思,不过楚飞婉拒了,他娘的,谁知道你送的是不是你的密探,再说了,老子还能缺了女人不成?
来到早已经安排好的住处,刚刚走进来,早已经等在这里的沙摩柯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噗通就跪在了楚飞的面前:“姐夫,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楚飞抬眼一看,这货精赤着上身,背上背着几根树枝,低着脑袋在那里,心里一乐:“嘿嘿。”
笑了两声,也没说别的,抬腿走进了中厅,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他不说话,沙摩柯连动都不敢动,其他人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没人多嘴。
下人送来茶水,楚飞悠哉的喝了口茶水,解了解酒气才对着跪在那里的沙摩柯喊道:“进来吧,还跪在那里做什么?”
听着这句话,沙摩柯如逢大赦,连忙爬起来跑了进来,到了大厅内,才小声的问道:“姐夫,您不怪我了?”
那样子活脱脱像个孩子,只把黄忠等人逗得都憋不住笑,就是楚飞也笑了:“呵呵,谁说不怪你了,不过你到也是聪明,竟然学会玩负荆请罪了,罢了,是士元教你的吧,且不说这些,王二的事情本怪不得你,你和兴霸也是好心,只是那刘玄德过于狡猾了,给我留着这颗脑袋吧,等来日,到战场上给我把刘玄德的脑袋拿回来便是了。”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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