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阿莫多说定了会面的事宜,楚飞细想了一下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经历,似乎早先遇到的敌人基本都是不太动脑子的,唯一一个马元义也只是将策略用在了小道上,这种真正的运用在战略上的却是很少。
不管是当初对阵鲜卑燕荔游还是扑灭黄巾之乱,遇到的都是很直接的常规战,而这次的日律推演却似乎和之前的敌人不太一样,是个很擅于动脑子的家伙。
想到这,楚飞也不禁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心道,贾文和啊贾文和,你是不是也低估了这位鲜卑大头领啊。
日律推演的安排很完美,在阿莫多回去后很快便有人在两军之间搭起了一座简易的凉棚,四面通透,棚中放置了一张桌子,两面则是厚厚的毡子,鲜卑人还没有大汉的文明,大都是盘膝而坐的习惯,像楚飞的楚氏家私那些东西连大汉内部供应都不够,别说着北方苦寒之地了,更是连见都没见过。
楚飞在经营楚氏家私的时候采用的是奢侈品的经营模式,很多样式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一种款式只生产一件,这就无形中提高了它存在的价值,为了这楚氏家私的经营权,蒯家可是费劲了心思,就想拿到楚飞的荆州经营权呢,荆州人有钱,世家林立,从富庶的程度上来讲根本不次于洛阳人,所以蒯家一直和楚飞保持这非常好的关系。
这么说就说远了,辰时将过,楚飞便带着颜良出了军营,二人双骑,楚飞没有着盔甲满身,而是一袭儒雅的长衫,头扎书生巾,在草原的北风下到是风度翩翩。
本来阿莫多说的是各带两名护卫,不过楚飞却说只带一个人,估计是日律推演为了面子问题也只带了一名护卫,正是那充当使者的阿莫多。
双方在凉棚外见了面,日律推演也未着盔甲,简单的游牧民族的打扮,脖子上挂着好几串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挂饰,头发有些稀落,只是那双眼却依然锐利,浑身充满了游牧民族特有的彪悍之气。
“可是大汉句注侯楚飞楚侯爷当面?”见楚飞过来,日律推演笑眯眯的先开了口。
楚飞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虽然他没见过日律推演,但却可以肯定眼前之人必然是那日律推演,那种上位者的气势是一般人模仿不出来的,久居上位者,一般都会养成一种独有的气势,就好像是一种威压,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确实存在,会让一般的人产生一种恐惧,而眼前的这人便有这种气势,只不过楚飞的气势也不弱于他。
下得马来,楚飞拱了拱手也笑着说道:“正是楚某,劳大头领久候了。”
“哈哈,何来久候之说,我也是刚到,久闻句注侯的威名,今日得见,才知是少年英雄啊,来,咱们坐下说话。”日律推演到是十分爽朗的样子,丝毫没有大敌当前的觉悟似得。
“大头领过奖了,请。”楚飞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最后两人到好像是友人般共同就坐与凉棚内,颜良和那阿莫多反倒是大眼瞪小眼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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