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仲道多日不见老师,老师怎是清瘦了。”卫仲道此时一身华服躬身对着蔡邕说道。
曾经一度回到河东卫家的卫仲道在这个时候又回了洛阳,到不是他在家中有何要事,而是他却是大病了一场,险些要了他的性命,好在现在是痊愈了,这病一好马上就往洛阳跑,只因他心中还惦记着一个人而已。
回到洛阳听说楚飞早已经不再洛阳,而是领兵出战了,卫仲道确实是心底暗喜了不少,不过他的行事也颇为谨慎,毕竟洛阳南宫大火那天的事情现在他们卫家还是不能完全脱得了干系。但纵使如此,对蔡琰的思念还是强过于一切。
蔡邕最近也确实是清减了不少,黄巾起义让这位帝师也着实费了不少心思,虽然对行军作战一窍不通,但是对于战事却关心的紧,前些时日听说颍川战事吃紧,楚飞又兵困南阳,让老人家好几晚都没有睡好,冀州方面卢植也有陷入泥沼的征兆,只有朱儁一路在兖州算是高奏凯歌,凉州方面张温虽然出兵镇压了羌族的叛乱,但想要完全的制服却还有些难度,并州方面鲜卑与南匈奴一时间到是没有余力南侵,但强大的并州军却是不敢抽调的,一旦并州实力空虚,难保鲜卑和匈奴不会进犯。
“难道我大汉就这样没落了吗?”蔡邕已经不只一次这样的对天长叹,卢植不在洛阳,让这位帝师感到十分的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呵呵,仲道不也是清减不少,坐吧,不要拘礼。”蔡邕简单的说道,招呼卫仲道坐了下来,但明显兴致不高。
说了没几句,卫仲道就有点急不可耐的试探着问道:“老师,昭姬可在家中?”
蔡邕没有马上回答他,半眯着眼微微斜视了一下后缓缓说道:“却是在家中。”
此时的蔡邕突然觉得这卫仲道怎么如此的不讨喜,以前的时候,卫仲道的礼貌,待人接物,文采风流,各方各面都觉得是很优秀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开始发现这人却是有些虚浮与表面,大有外强中干之势。
对于蔡家的后院,卫仲道再熟悉不过了,曾几何时,这里是完全对他开放的,那个时候,谁不说,卫大才子必是蔡府的乘龙快婿,然而在今日里,似乎却不曾有人提起了。
悠扬的琴声透过春色满园的花枝透了出来,却带着一腔的愁怨,她在念谁?又在怨谁?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心恨谁……”随着琴音,蔡琰略带着些慵懒,如空谷回音般空灵的声音淡淡的传入到了卫仲道的耳朵里。
这首诗是在楚飞救下她的时候作的,却不曾面见于世,所以除了蔡琰和楚飞二人外也只有蔡邕知道些,外人根本不知道这诗的存在。
“难道这是昭姬所作?是在思念谁呢?”卫仲道立于墙边痴痴的听着琴音想着蔡琰会思念谁,突然间觉得自己就是那被思念之人,因为在他眼里唯一就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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