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当时就琢磨起来了,难道说那个阿卓是匈奴单于的后人?那不就是匈奴的公主?
看着蒲正极有节奏的打着铁器,楚飞就靠在一旁的土丘上晒着太阳,手里抛玩着一件黑色的物事,正是当初任红昌去洛阳前留给他的,这东西很奇怪,觉得不象是铁,但是却入手极沉重。
蒲正说楚飞的枪不错,但还不是上品,说有时间找到好的铁料一定帮他打一把更好的武器,这让楚飞很高兴,虽然自己的武艺不怎么样,但是一把好的武器还是谁都喜欢的,他也问过蒲正,不是说匈奴这边缺铁吗,蒲正说是这里的头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楚飞就猜到这弄不好就是用战马和句注山那边交换得来的,这个消息也很不错,证明句注山现在还是发展的不错的。
蒲正打了一会铁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便走到了楚飞的身边坐了下来。
“怀远的伤快好了吧?”
“是啊,这几日里逐渐感觉力气都回来了,估计再有几日便可痊愈了,到时……”
楚飞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蒲正的举动打断了,只见蒲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楚飞手里的东西,一把抢了过去问道:“怀远,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楚飞见蒲正翻过来翻过去的看着那东西的急切样子,有点懵懵的说道:“是个友人所赠。”他可没敢直接说出任红昌的名字。
“哦?你这友人可是姓任。”蒲正头都不抬的继续问道。
“是……是啊。”楚飞乖乖的点了点头。
蒲正这时抬起了头,明显看到他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颤抖的问道:“给你东西的人现在可好?”
“呃……还好,不对,蒲大叔,那个您先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可好?”楚飞让蒲正问的一愣一愣的,脑袋里都乱了,怎么感觉任红昌那么个小女孩也不可能和这个颓废大叔扯上关系吧。
“哦,是我心急了,怀远可知这东西的来历。”蒲正拿着那个黑黝黝的东西问向楚飞。
我靠,你不会直接说还问?楚飞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
“你看啊,这里,对,这里看到一个任字吗?”蒲正边说边指点楚飞看着那东西,楚飞仔细一瞧,还真有个‘任’字,不是很清晰,自己带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这东西就是星星铁,当年我和师兄一起随师傅学艺,曾有高人赠给师傅一大块星星铁打造兵器,后来剩了一点余料,师傅将它一分为二赠给了我和师兄。”说着蒲正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和那东西一样的物事,只是稍微小了一点点。
“那您的师兄的名讳是?”楚飞听到这里问道。
“哦,我的师兄姓任名昂。”
“啊……”楚飞一下子好象明白了什么。
“怀远怎么了?”
看蒲正问道,楚飞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蒲大叔,可能……可能您的师兄已经不在了。”
“什么?”
楚飞看到蒲正惊讶的样子低沉的说道:“给我这东西的人叫任红昌,她的双亲已经不在了,我想她的父亲应该就是您的师兄了。”
“哎呀,你说的任红昌可是乳名叫做秀儿。”蒲正大叫一声。
“不错,正是叫秀儿。”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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