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干什么?”苏筱沫斜着眼睛。
斐小小嘿然而笑,其表情不言而喻:能公开的话,我找你嘛呢。
“苏苏。”斐小小见这招不奏效,阴沉着小脸打出第二张牌,“上次你说那个叫‘艾瑞’的女人跟爹地没什么关系,只是去送贝蒂给他,但是爹地最近一直有跟她通电话,而且每次总是避开我们。”
“你说他们俩会不会在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苏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苏筱沫的犹豫被小恶魔看作是失神,她勉强笑了笑。
“就算是谈事情也是公事,你不要管了。”
“爹地说过不谈工作的,爹地骗人。”斐小小立刻露出失望而气愤的神情,“不行,我要去揭穿他们,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
小家伙拿出“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姿态对她做最后的恐吓,然后气呼呼地离开她的房间,苏筱沫翻了个白眼,慢慢爬了起来。
头痛!这个世界上最小的雇主真是让她头痛无比。
游艇的卧室内壁有个小小的储物柜,苏筱沫形状悲惨地弯着身子蜷缩在里面,她半坐着,垂着头,这是她换的第n个姿势了。
相对于她的块头来说,斐小小的小身板就占了大优势,他还能灵巧的翻个身,或者把脑袋搁在贝蒂的肚子上,两只小脚蹬着苏筱沫的腿,舒服得不得了。
苏筱沫看着他一脸的惬意,气就不打一处来。果然是上了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她早就知道跟着这臭小子出来就没好果子吃,唉!
贝蒂也很委屈,它性情温顺,逆来顺受,对于小主人的欺负也只能轻声呜咽两声,斐小小每次都敏捷地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塞到它的大嘴里,这让它感觉十分受用,顿时安静下来。
游艇的引擎声慢慢弱了下来,苏筱沫猜测可能是已经靠岸,便对斐小小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警觉一点。在海面上噪音很大,发出点响动外面的人也听不清楚,现在也要小心了。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斐慕白来到底层的卧室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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